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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说出来,会议室内的哄笑声更加无可抑制,恨不能将整个天花板掀开了才肯罢休。
周艳玲气得面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她指着张一针:“难道还要我重复一遍?”
一直旁听的科教科长袁丽慌忙走了过去,伸手拉住张一针的右臂,语气严厉的呵斥说:“张扬!你跟我出来!”
张一针轻轻挣脱了袁丽的手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晦气!真他妈的晦气,原来自己也穿着白色的孝服,头顶还戴着孝帽,不过转念一想,孝服毕竟比寿衣还好这么一点点。
“张扬!快出来!”科教科长袁丽的父母和张扬一家是老邻居,内心深处对这个小还是颇为回护的。
张一针看了看讲台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周艳玲,摇了摇头,暗暗道:“悍妇猛如虎,我还是回避一下先!”
看到张一针离开了会议室,一帮实习生又笑了起来,周艳玲的脸色稍稍缓和:“好了,我们继续下面的讲座……”
科教科内,袁丽看着张一针,脸上充满着怒其不争的表情,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张一针的额头上狠狠点了一记:“混小,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张一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指点的惊诧莫名,在过去除了烟花柳巷的风尘女才会有这样放荡的举动,可是这袁丽人到年姿色平庸,毫无风韵可言,横看竖看也不像干这个行当的,难道她被自己的男色所动,想要图谋不轨?张一针混迹江湖多年,什么人物没有见过,向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大嫂自重!”
袁丽听他绉绉的拽词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抓起桌上的一本杂志,照着张一针的脑袋就是一记:“混小,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信不信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你爸?”
张一针一听心里更毛了,他自幼父母双亡,这女人居然要向他爸告状?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爹爹已经去世多年了。”
袁丽对张扬的家庭情况十分清楚,知道他一岁时父亲就死了,他妈带着他这个拖油瓶嫁给了现在的男人,张扬的继父本身还有两个儿一个女儿,所以对待几名女一直都有偏颇,张扬从小到大没少挨打,联想起张扬可怜的身世,袁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张扬啊!你好不容易才考上了卫校,一个卫校生,来县级医院实习也是相当不容易的。”她十分隐晦的提醒张扬,要珍惜现在的一切,同时也暗示张扬,在他进入县医院实习的过程,自己出力不小。
张一针抄在大口袋里的双手,悄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