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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发射,唯有选拔死士,背负着点着了药引线的震天雷,合身投入辽军铁壁营阵中,玉石俱焚,为后来的宋军步卒炸出一条通路。
锦檐府死士出身各不相同,有的是全家被辽人所屠,辗转来到宋境,有的是贫贱不堪,沦落卖命的,有的是江湖亡命之徒,拿自家性命不当回事儿的。但五十多人聚集于此,面临生死之际,尚谈笑自若,毫无扭捏造作之态,赵行德也不禁被这些人所深深触动,他攥着袖袋里那块锦檐府的腰牌,暗暗惭愧道:“赵元直,你遇事踌躇惜身,贪生怕死,可配得上和这些视死忽如归的豪杰敬你为上司么?”
勉励一番后,王彦让两个随行的锦檐府官员交待具体事务,除了营舍之门,心事才浮到脸上:“城中锦檐府死士不过百余人,而普通军卒难堪重任。要破掉辽人的铁壁营,难言胜算。”
城外辽人的巨炮再次轰了两声,石弹子砸在城墙上,就连墙内面的砖石都震的作响,夯土夹杂着沙子四处洒落。许多搬运箭矢礌石的军卒吓得一跤摔在地上。甚至有百姓捂着头在墙角躲避。这种巨炮虽然未必两三下轰塌了城墙,但在心理上,对河间军民有着巨大的震慑。
随着王彦走了几处,赵行德沉吟了半晌,计议再三,终于鼓起勇气道:“王大人,我朝火铳能穿透重甲,又不依靠士卒的力气去拼,就在河间军库里就有两万余杆,何不用火铳对付铁壁营!”
“火铳?”王彦有些愕然,河北军中对这新玩意儿的评价很不好,自训练时炸毁了几十根以后,死伤了好几十个人后,就全部封存在军库藏中,这也是河间大营崩溃,而火器没有损失多少的原因。
王彦本人不熟悉火铳这种东西,不过他信得过赵行德,只问道:“当真?”
“晚生曾经听内八作的人说过,火铳若用双份药,几十步以内,穿透重甲当无问题。”赵行德的记忆力很好,他没有把火铳误认为后世的枪械,只引用了内八作的火器作勾当官佘鲁的话。
王彦微一沉吟,点头道:“那便试试吧。”河间城内,不管是火铳,还是能够操作火铳的军卒,都远比震天雷和锦檐府死士丰富。
然而,“轰”的一声,就在河间城内的靶场上,两杆火铳当着王彦和赵行德的面,再次炸膛了。满面鲜血的军卒被抬了下去,其他人则畏畏缩缩地看着王彦。
“这就是火铳的威力?”王彦颇为不快道,炸膛的事情早先曾经在河北发生过多起,他听赵行德信誓旦旦地说火铳的好处,方才当场试验,谁知还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