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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了一声,讪笑着说,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侯瘸子跪着给我舔鞋面。
我没搭理他,低头琢磨今晚上的计划有没有什么纰漏。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通过陈花椒的金口要出来那四十万。
可如果把我放在赵黄河的角度来看,我虽然不敢对陈花椒有任何不满,但一定会把气撒在讨账人的身上。
我和钱龙这种毛毛虫怎么可能扛得住赵黄河那种在新城区开那么大一家彩印厂的狠人。
所以我左思右想后决定赌一把,让钱龙趁着我和陈花椒说话的功夫偷偷把李俊峰给我的那张照片放到r8车里面,既算偿还陈花椒一份人情,也顺带帮赵黄河灭火。
陈花椒既然混到今天的高度,肯定绝非偶然,他只要见到照片一定会去琢磨里面的事儿,也一定能体谅我和钱龙不过是两条受制于人的可怜虫,至于他们会不会对侯瘸子采取什么手段,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俩从宾馆门口等了五六分钟,一辆黑色的“牧马人”速度飞快的停到我和钱龙的跟前,紧跟着从车里下来个四十来岁,梳着后背头,身材雍容的中年人。
中年人满脸横肉,胖嘟嘟的脸上肥肉乱颤,手里临个白色的手提袋,横着脸问:“谁有东西给我。”
我哆嗦了一下,想来这人应该就是赵黄河,我赶忙掏出侯瘸子的欠条递给他,弯腰鞠躬说:“对不住了赵叔。”
看到欠条,那中年瞬间急眼,咬牙切齿的咒骂:“侯瘸子玩的真特么高明!行,这个亏我记住了。”
说罢话,他将手提袋递给我,拿指头在我胸口戳了两下后说:“回去告诉侯瘸子,山不转水转,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好好陪他下一局,还有你们两个,往后别让我再在临县看到。”
我瞟了眼手提袋,里面全是崭新的钞票,再次朝着他鞠了一躬。
我这边正鞠着躬,站在我旁边的钱龙突然掐着腰,歪头说:“赵叔,我姐夫可让我告诉你,最近别给他惹麻烦的。”
赵黄河本来都已经准备上车,听到钱龙的话,又停下脚步冷笑问:“你姐夫谁呀?”
钱龙脱口而出:“陈花椒呐,他是我三舅女婿家的拜把子兄弟,论辈儿我是不是得喊姐夫嘛?再说我们要是没实在关系,他能帮我管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