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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胸膛、往腹部游去,就仿佛一只为幼崽清理身体的雄狮,或进行着某种神圣而原始的仪式。
等等——仪式?见鬼!该不会又要进行一次“标记”仪式吧?要在臣民们证明我属于他?
“阿伽雷斯?”我一下子有点慌了,急忙捂住腰间的魔鬼鱼,却见他似乎并没有那种意思,他的唇舌掠过我的要害,停留在我的大腿上,冷不丁的张嘴咬了我一口。我嗷地抖了一抖,看见被他“袭击”的地方呈现初一个清晰的牙印来。几滴鲜血从被獠牙刺破的破口沁出,却是深紫色的,在我有些苍白的肤底上显得触目惊心。我的心脏不自禁地一跳,因为我此刻的血液颜色代表变异已经开始了,阿伽雷斯就是在以这一点向臣民们宣告我属于他。
仿佛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似的,阿伽雷斯微微抬起头,盯着我笑了,他咧开嘴,伸出舌尖舔上我的血液。他的眼睛亮得震慑人心,笑容邪异又暧昧,仿佛一个吸血鬼正在给予我初拥。
我发誓这种神情配上他英俊的样貌实在太蛊惑人了,我几乎一下子就起了冲动。我连忙将下半身贴住他的胸膛,好像一只小猴子似的搂住他的脖子,以免被其他人鱼发现我的身体反应。
可我肯定,阿伽雷斯感觉到了(我的玩意就顶在他的下巴底,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被他含住……呸,呸,下流的德萨罗!),他搁在我臀部上的蹼爪骤然一紧,将魔鬼鱼吓得抽搐起来。
见鬼,也许是发情期要到了,我竟然变得这么敏感。我涨着脸心想着,做贼心虚的望了望四周,发现周围的光棍都一副蠢蠢欲动的神态,焦躁而期待地望着我们,有一些甚至急不可耐地发出了短促的鸣叫。
阿伽雷斯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我放下来,背朝着那个巨大的光球抬起了双臂,一瞬间,光球外部浮动的光丝朝他的蹼爪间聚拢,球壳逐渐由荧蓝色转为半透明,球体内部隐隐绰绰地呈现出一些人影。我惊愕地将目光聚焦在球体上,看见它由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化为无物。我立刻发现在石池中的,正是那艘军舰上被俘的海军们。他们的衣物都被扒光了,赤/裸美好的身体被海藻似的物质缠绕住,单个单个的面朝着石池外,呆滞的跪坐在那儿,如同古时候的贩卖场上被等待被挑选的、毫无尊严的奴隶,而事实上他们的命运的确如此。
而在看到了几张有些眼熟的面孔后,我意识到他们是与我一同入伍的新兵们——d队,或者是e队,和我所在的a与bc队的命运一样,都是注定成为牺牲品的炮灰。
此情此景好像一记重锤,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