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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道,“那从这儿走回昭阳宫罢?走一走,就不撑了。”
“成。”他颔首应下。
这条路是要绕过半个沁心湖,漫长,幽静,仅有一行宫人整整齐齐的脚步声。
闻恕捉着她的手,去捏她白白嫩嫩的指尖,走到半途,见她脚步愈发慢下来,便掐着时候问道:“累不累?”
“嗯。”她轻轻道:“小腿酸。”
他便知道,她是绝不可能从这儿走回昭阳宫的,是以,闻恕抬了抬手,小太监便抬着轿撵过来。
坐上轿撵后,付茗颂也觉得自己怪折腾的,方才若是好好走大道,早回宫中了
她眉心小小蹙了一下,侧目瞥他,“皇上一会儿回御书房去罢,别耽误了政事。”
闻恕用拇指揉她的虎口,一下一下的,似是在安抚她那点焦虑,道:“朕不忙,陪你用了午膳再走。”
至昭阳宫,素心便遣人布了菜。
都说孕中的姑娘最难伺候,不仅是情绪千变万化,就连口味,也是一天一个样。
例如,昨儿付茗颂还赞不绝口的酸菜丝,今儿一筷子都未曾碰一下。
遮月在旁瞧着,心下默念:今日娘娘不喜酸菜丝、鱼豆腐、缠花云梦肉……酸菜丝、鱼豆腐、缠花云梦肉……酸菜丝……
伺候完午膳后,遮月赶忙至小厨房,将这三样菜名报给御厨,道:“明儿不必上了,换别的罢。”
“是,是,多谢遮月姑娘提点。”
遮月摇头,都是当差的,自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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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深秋的日光从梧桐树盘根交错的枝桠中泄下,付茗颂孕中有了晒日光的癖好,遮月便差人在窗边置了张香榻。
只是两个人,多少还有些挤。
元禄轻声上前,低低唤了声:“皇上,国公爷求见,有事要禀。”
男人睁眼,“嗯”了声,轻轻松开身侧之人的肩头,怕惊了她的睡梦,小心翼翼仰起身,倏地,腰间被拉扯了一下——
闻恕垂头,发觉她不知何时,将他的腰带拽在了手心里。
他微微一怔,蓦地笑了。
元禄不愧是服侍他这么些年过来的,光是瞧他一个神色,便知该如何办这件差事。
须臾,他便回了沈国公。
闻恕复又躺下,任由她拽着自己那根玄色龙纹腰带,指腹轻轻捻过姑娘细腻光滑的侧脸,缓缓滑至耳根,捏了捏饱满的耳垂。
随后,室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