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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
没料到她会如此作答,男人剑眉稍扬,口吻略有兴致道:“还有呢?”
“愿为我挥金如土的人,排成长队,许是能从这条街排到隔壁常青街去。”
这话换个人说,定是惹人嘲讽,可偏偏叫她说出来,却不觉哪里不妥。
她双手环住身前的劲腰,“您身份尊贵,宋宋若跟了您,不仅少不得钱财,还能仰仗公子的权势庇护,且……”
姑娘伸手抚摸他的眉宇,“那些人,要么老,要么丑,比不得您。”
钱、权、貌都叫她说了个遍,真真挑不出错处了。
须臾,闻恕却是弯唇笑了声,一个青楼女子,还挺挑剔。
他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绕到后头,扯开了她背上松松垮垮的绳结,没了最后一道遮掩,屋中的气氛顿时颓靡。
床幔被挑开,复又落下。
两条长细的白月退环在他月要上,云峦起起伏伏,仅剩低低的喘息声缭绕耳畔。
姑娘眼下泛红,是动了情的模样。
她仰起月要肢,啄吻一下他的唇,软声道:“要我跪着吗?”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掌心捧着的是她柔嫩的臋,哑声道:“不用。”
他只让她仰躺着。
纸上学得再好,她也终究是第一回伺候人,到底忍不得疼,哭了好几回。
而这个姿势,恰能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时辰,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方才停下。
见他要起身,她忙道:“我伺候您更衣。”
她嗓音还哑着,男人眸底暗了一寸,默许地看了她一眼。
姑娘随意给自己套上一件宽宽松松的衣裳,根本遮不住该遮住的,就这样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抬手给他系里衣的小带。
且她一抬手,那云峦红梅便若隐若现的。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在那上头碰了碰,宋宋唇角轻轻勾起,轻声道:“您下回,还会来么?”
嗤。
明知故问。
她月凶脯贴紧他,双手环在他身后,将鞶带系好,方才退开半步,弯腰捡起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系衣带。
他目光落在她那撕裂的衣领,道:“这是故意的?”
姑娘低头瞧了眼,笑盈盈道:“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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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诠和玉妈妈还不知上头发生了甚,二人在三楼的阁楼候着,心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