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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人被扔在墙上,骨头和墙壁的磕碰声令人心惊胆战。
宋淮谨要去抓第二个人,却在看清那女人慌张的脸时身形顿住。之后那手便倏地松开力量,忽明忽暗的目光盯住依旧躺在地上直不起身的人。
吸气声被音乐掩盖,只能看到他面容抽搐的表情。饶是宋淮谨也没有随意打人的理由,他心中烦闷走过去将那人拉起来安放在沙发上,确定他并无什么大碍后习惯性地摸口袋。
他出来的急,竟然没有带任何可以补偿给人的东西。犹豫未几将口袋里的象牙牌子摘下来放到那人手心里,“我看错了,去秦家拿钱。”
秦家的钱不会是一比小数目,比他在这里与人调情要合适的多。那人扶着沙发起来揉了揉腰,瞥到徐芊芊的一头乱发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象牙牌,忽然多了几分底气。
“宋爷。”
宋淮谨如同一阵疾风一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他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衣服边角还留在半空,然而转瞬之间也消失不见。
“怎么了?”
宋淮谨还未真的走远,听到他说话便退回来,只当他是不认识手里的东西。
“您去那边看看吧。”
那人眼皮一瞟指向左上方楼顶,宋淮谨意识到什么,转身飞奔而去
面前的酒杯盛着红色液体,暖色灯光穿透一切能穿透的东西,落在木纹桌子上的光影有些暧昧。
不久前陆唯本是要走的,可许久不见的舒然拉住了她,她对这个女孩有些好感,两人曾经做过同学,少有的不巴结她的人之一。
生在陆家是她之幸也是不幸。友谊从不是廉价的东西,有钱人玩不起。当时与舒然的相处很舒服,姑且可以将她称之为“朋友”。
睨着杯中让人遐想的酒液,炽烈的猩红能刺激人想起更多的东西。
这层楼和这个小包房都是喧嚣中难得的寂静之所,对面的人已经快喝完一杯酒了,舒然放下杯子目光温和瞧着她,“唯唯,能帮我拿盒纸巾过来吗?”
舒然坐在里面,面前的纸巾盒子空了,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陆唯没多想,与故人重逢的蘧然盖过了对这个地方的警惕,转身的刹那身后女人表情有一晃而过的凝滞,随后两指夹着一撮药粉撒进杯子里,白色粉末迅速融合到酒里无影无踪。
纤手悬停在半空,纸巾盒旁边的玻璃杯擦得锃亮,清楚映出舒然那一瞬的面容,包括化在水中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