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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吗?”
似乎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眼眸一暗,明明电梯里因为装了镜子,光线和空间感都变强变大了,但他此刻像是寒星笼罩。
换做别人这时候或许会甩脸子走人了,但薛与梵想到唯一一次见他在食堂和别人分手的时候,对方哭哭啼啼引得人纷纷侧目,他都没有因为对方带给自己尴尬窘迫而把一个哭鼻子的女生一个人丢在食堂里了。
所以这回也是,他片刻之后,重新变成一贯那副打诨的样子:“我这是哪里让你不顺眼了,让你往我伤口上撒盐?”
伸手不打笑脸人,薛与梵收起那副针锋相对的样子,喃喃:“有感而发。”
缴费这种事情不需要两个人如胶似漆地一起排队,薛与梵去大厅旁边的便利店买了根烤肠,倚在超市玻璃墙上红色的‘物美价廉’四个大字旁。
队伍有些长,周行叙频频在队伍里扭头看她。等缴完费之后,周行叙拿着发票从队伍里走出来,下意识地朝着超市门口走过去,低头用手机给唐洋发消息。
慢慢走近,他听见有人和薛与梵讲话,抬眸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白大褂问薛与梵:“你怎么来了?”
她没撒谎,但也没有说全:“我有个认识的女生住院了,我帮她送两件衣服过来。”
对方又问:“你一个人来的?怎么来的?我还有一个多小时下班,要不要我带你去吃晚饭?吃完了我送你回宿舍。”
薛与梵:“下回吧,我等会儿还要再去买点材料。”
周行叙很有眼力见地路过她走进了超市,买了包烟。
她和熟人聊完天之后,周行叙拿着烟站在她三步距离外,听她和对方说了声再见。
周行叙和她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住院部的大楼,薛与梵买的烤肠只剩下一个竹签了。
她说那是她二姐,在医院放射科上班。
周行叙评价了一句:“你们关系不错啊。”
薛与梵嘚瑟:“当然,毕竟兄弟姐妹之间做到像你和你哥那样的也蛮难的,你们是少数。”
说着,她把竹签叼着嘴里,像个酒足饭饱的小流氓。
周行叙看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路不是个好好走路的样子,嘴里叼着竹签,危险得很。
他伸手拿着竹签的末端,叫她松口。
薛与梵没松,周行叙也没有松手:“摔一跤也行,直接送你进急诊,到时候竹签穿喉咙了,你就躺钟临隔壁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