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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口。
道长?
那岂不是同行?
这年头能遇见个道士,那是相当不容易的事儿了。
李元贞兴奋地揉了揉鼻子。
一个身穿黄色道袍,年纪40岁上下的清瘦道士,趾高气昂地走进院子,身后还跟着2个灰袍徒弟和一支“农村仪仗队”,
锣啊,鼓啊,锁啦啊,敲敲打打又吹吹,
“噼里啪啦……”
“滴哩哗啦……”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李元贞内心暗笑,这他娘的一看就是个神棍,真正得道之人,道法自然,两袖清风,哪像他?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敬畏他似的。
邱道长走进灵堂,喝了一口茶,举起一根白绫棒,绕着棺材边抛洒纸钱,边念叨吊挂咒:
“稽首虔诚拜昊天,昊天今日赴经筵。经筵里面金光现,光现空中宝珠悬;珠悬碧落朝元始,元始说法度群仙。群仙踊跃礼太上,太上弥罗无上天。”
“他在念什么啊?我都听不懂。”白晚晴撇着嘴说。
李元贞解释道:“你听懂那就不正常了,这是吊挂咒文,专门超渡王者灵魂的,通俗可以理解为《死人经》。”
“哎,我说秦东,你怎么这么懂啊?难道也是地狱那个崂山道士教你的?”白晚晴转过来问。
李元贞挠了挠头,“是啊……”
“要我说,那个崂山道士,就是个神经病,教什么不好,教你跳大神——”
“阿嚏!”
“你感冒了?”
“没,可能是有人在背后骂我……”李元贞揉着鼻子,苦涩说道。
……
“礼成,开席!”
邱道长做完法事,脱下道袍,与两个徒儿直接上席,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农村的流水席,菜品丰富美味,白晚晴吃得不亦乐乎,特别是那大肘子,她一个人竟能啃掉半个。
晚饭过后,除了听冥乐和看邱道长跳大神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新颖节目。
毕竟死了人,比较晦气,天黑之前该走的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几个血亲兄弟留在院子里守夜。
初春天气,特别特别寒冷,主人家用木材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篝火,几十个亲戚围着火堆,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一起消磨着漫漫长夜。
白晚晴除了平时过年回家祭祖,其它时间都待在城里,哪怕是一些血亲,也不能叫出太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