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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痒意,他浑身都软了,从头到脚一阵发麻。
好半天,温元初才松开口,在他耳边低喘气,声音发哑:“还敢不敢闹?”
凌颂欲哭无泪:“再不敢了,爸爸饶命,爸爸放过我吧。”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混蛋?
温元初压着他的四肢,呼吸粗重,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从凌颂身上退开,倒回枕头里。
凌颂赶紧背过身去,拉高被子,再不想理他。
太过分了。
温元初闭起眼,等身边人睡着,下床去了浴室。
大冬天的,打开了冷水。
他回来的第一百零三天,他撩我,我没把持住,……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该不该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