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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羞什么?”她故意眨了下眼,这更说明她是故意的,“你又不是在中都长大的,我当你是萨什这边的孩子,有萨什这边的礼仪。你的情人也该当你是萨什这边的孩子,有萨什这边的礼仪。”
还没等宁永学提出意见,玛尔法就严肃地说,“你还没回礼呢。”
“你是从没享受过长辈的身份吗,玛尔法女士?”
“所以你就不舍得安慰一直被关笼子里当鸟儿的可怜长辈吗?我还很年轻就死了,也没结过婚,连孩子的父亲都被拿去堆肥了。难得能享受一下辈分的优势,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就不能满足一下我呢?”
“你有点得意忘形了。”宁永学指出。
“那就当我得意忘形了吧,”她竖起一根食指,表情更加严肃,“你该体谅一下我难得能得意忘形的心情。”
宁永学稍稍抬了点头,轻吻了她两边脸颊。玛尔法满意地点了下头,仿佛自己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第二个人我记得也是个贵族。”玛尔法说着坐了回去。
宁永学很想问老安东究竟把多少不合适的育种对象拿去堆肥了,但这问题实在有点煞风景,他暂时不是很想说出来。
“安东说他来自其它国家,祖上也和旧萨什的皇太子联姻过。他一醒过来,就开始跟我讲故事。他很礼貌,也很识时务,像什么忠诚的猎狗和种着橄榄树的庄园啊,人们在树下面玩着异国的乡村游戏啦,都是些哄小孩子的故事。他说他的爱人现在在家里等他,他一定是尊重我的意愿,然后争取回去跟她一起生儿育女。”
“所以娜佳是他的孩子?”宁永学问她。
“也不是。”玛尔法摇头否认,“虽然我觉得可以,但安东说他资质不合格,从遗传来看我们的下一代不可能有资质,就把他拿去堆肥了。”
“不是,他就不能在掳人以前看清楚吗?”
“安东说检测的过程很复杂,他要先把人带过来再做检测。反正他似乎完全无所谓,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教义不许我自杀。”
“然后呢?”
“然后是个神父,”玛尔法严肃地说,“他一醒过来就问我的信仰。”
“我觉得他可能想提议和你互相了结生命。”宁永学指出。
“原来这个理由吗?确实很有可能。”
“那后来呢?为什么你们没达成一致?”
她更严肃地抬起下巴:“我跟他说,我要建立自己的教派,我要告诉所有人,我在地下隧道一个人沉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