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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华国户籍信息中的留档,杨永安和谢苗都是受困一境的普通人。杨永安是不是邪修没有定论,毕竟在不出手的前提下我们无法进行确认。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可以确认的。能够肯定的是,他与谢苗背后的邪修组织存在紧密联系。”
“重回到谢苗的生物特征无法匹配的疑点上,谢苗所接触到的新型违禁品很有可能就是导致他生物特征全方面发生改变的诱因。再与杨永安相联系,后者多半也是接触了类似新型违禁品。”
“两个推测有相似经历的人都成了邪修,且与同一个邪修组织有牵连,这绝不是巧合。参考杨永安案中我们掌握的信息,案犯主谋季秀敏全盘主导了案中种种安排,在邪修组织中地位绝对不低。其购置三十万白鼠批量培育妖物作为烟雾弹尝试迷惑巡查局,思路及行径令人细思恐极,类似的事情她恐怕不是第一次做。”
听着戴弘层层抽丝剥茧,会议室里众人脸色逐渐变化。
即使是对邪修案没深入了解的陆阳成与易修竹,也通过戴弘的推断得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
季秀敏背后的邪修组织,极有可能是在通过新型违禁品“制造”邪修。
且这一“制造”过程,至少已长达两年以上!
谢苗,便是两年前的“成品”。
而杨永安,是最近半年的“成品”。
结论放在眼前,李敬坐在位置上只觉脑壳隐隐作痛。
案情复杂程度,已不是超乎想象能够形容。
抬头揉了揉眉心,李敬偏头小声问陈雨然。
“这事你怎么看?”
没等陈雨然出声,在座的重案六组成员陈亦欢抬手发问。
“组长,你的推测不无道理,但我有个疑问。第一医院这批离奇突破二境的体检者体内没有检测到异常,他们似乎并不是通过违禁品获得突破?”
“检测不到异常不代表不是相关违禁品,反而意味着季秀敏背后邪修组织的手段在不断完善。”
戴弘摇头说了句,道。
“关乎邪修案,最开始我们以为是季秀敏一人作祟,后续却发现是一个邪修团伙,这事本就存在疑点。杨永安入狱时是一境,一境邪修或许值得一名‘同好’计划解救,但绝不值得一个邪修团伙劳师动众,更别说团伙中有三境听从指挥。”
说着,他继续道。
“杨永安的生物特征是在最近半年里发生改变,这并不能说明其一定是在狱中接触了相关违禁品,不排除他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