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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请两位僧人入府,一面道:“缘觉方丈与清虚子道长是旧识,二人当年曾合力降服长安大妖,如今清虚子道长不在长安,成王世子去找缘觉方丈求助也不奇怪。”
滕玉意稍稍安心,阿爷和表姐有名僧相护,不用担心遭尸邪的毒手,于是回内院找出上回那套胡人衣裳,系好蹀躞带黏上胡子。
滕绍又派人给杜府送信,杜夫人和杜绍棠闻讯赶来,听了来龙去脉,心知不能去彩凤楼添乱,便坚持要陪杜庭兰一道去寺中斋戒。
出发之前,绝圣和弃智在滕府门口给众人分发药丸:“这药丸是师尊在观里炼制的,有护身之效,师兄让我们给每人发一粒。”
药丸颜色各异,发到滕玉意面前的是水粉色的。
滕玉意捧在手里闻了闻,隐约有缕清淡的梅花清香。
服下药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滕绍护送滕玉意到了彩凤楼,心里放心不下,顾忌着蔺承佑的话,不敢离女儿太近,留下程伯和霍丘相护,又绕着彩凤楼勘查了几圈,这才随两位僧人去了大隐寺。
彩凤楼闭馆数日,门前冷清了不少,滕玉意刚入内,迎面见萼姬下楼。
数日未见,萼姬的脸颊消瘦了几分,她笑逐颜开,欢快地提裙下楼:“哎哟哟,奴家该不是眼花了,这不是王公子么?闭馆这几日,王公子也不见来,可把奴家惦记坏了,王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想我们卷儿梨了还是想抱珠了?”
滕玉意粲然一笑,把写好的托盘递给程伯。
程伯面不改色道:“上回我们公子委托萼大娘好好照应卷儿梨和抱珠,不知萼大娘照应得怎么样了?”
萼姬用团扇掩嘴笑道:“她们是奴家的女儿,便是王公子不说,奴家也会把她们当心肝肉似的疼的。王公子不知道,自打楼里出了那样的怪事,一下子吓病了好几位小娘子,奴家也吓得拉了好几日肚子。”
绝圣和弃智赧然低下头,那分明是你老人家抢着吃清心丸的缘故。那日师兄因为不喜萼大娘总把卷儿梨往他身边凑,存心耍弄萼大娘,萼大娘不明就里,果真上了师兄的当,他们拦都拦不住。
萼姬奇怪道:“王公子,你的嗓子——”
滕玉意瞟她一眼,萼姬风月场中混得久了,最会鉴貌辨色,旋即改口笑道:“我们主家说有两位贵客要过来小住几日,该不会就是指的王公子吧。”
话音未落,厢房的瑞光帘两侧掀开,贺明生出来了。
他绫罗裹身,头戴巾帻,若非身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