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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点点头。
她睡不着,想和林骁说会儿话,可显然在别人家里并不合适。
林骁回了一趟屋,给一毛盖好被子,把手机放在她枕边,然后拿了车钥匙和雨伞。
惊蛰以为只是坐进去待一会儿,没想到林骁直接进了驾驶座,启动了车子。
惊蛰趴在他座椅的靠背上,轻声问:“你干嘛啊?”
林骁咬了一根柠檬味棒棒糖提神,然后歪头回了句:“带你去看看爸妈。”
“你怎么……”知道。
惊蛰最后也没问,她有时候自己和林骁有一种奇怪的缘分。
她只是有些担心地叮嘱了句:“下雨,你开慢点。”
林骁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殉情。”
惊蛰有些埋怨地“哎”了声,示意他不要说些不吉利的。
林骁笑起来。
车子停靠在水泥路的尽头,再往上,就是石阶,很陡峭,不习惯走山路的,恐怕很难克服心理障碍,于是惊蛰叮嘱:“你在这儿等我,我自己上去。”
林骁握住她的手,撇撇嘴:“怎么,我把你当老婆,你把我当司机啊?”
惊蛰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年爬台阶爬得抱着我的腿不让走。”
那一年暑假,去寺庙的时候。
林骁忍不住笑了声,把惊蛰拉在手边,两个人并肩往上走。
“你感受不到吗?我只是喜欢你。”
因为喜欢,所以想住进你的眼睛里、心里、脑袋里,想你时时刻刻看见我、记得我、想我。
雨停了,乌云顷刻散去。
潮湿的水汽还挂在每一片树叶,被夜色反射出冷白的光。
惊蛰从路边采了一束雏菊,放在墓碑前,她蹲下身,看了眼照片上的人,抬手把污渍擦干净。
太过久远了,照片都褪色到快要看不清了,惊蛰也快忘记母亲长什么样了。
连梦里,面容都是模糊的。
要下山峰的时候,惊蛰抱住了林骁,声音有些闷地说:“我也很喜欢你。”
听她说喜欢,是件很难得的事,她不是个喜欢说的人,她会把爱倾注的很多细节里,唯独不会经常说出口。
他知道她喜欢他,但还是喜欢亲耳听。
于是他笑了下:“真的吗?有多喜欢。”
惊蛰很少理会他的得寸进尺,但她这次很认真地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