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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下官曾度参见景王殿下。”
看他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和在京师时那副清廉自守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本来还憋着火儿的李玄瑾到是乐了,“曾大人,咱们缘分不浅啊,在这里都能碰头儿,真是应了那一句,有缘千里来相见了。”
曾度也是震惊,再加上脑袋昏沉,颇有些不知这里是京师还是在巩义县的感觉,听了这话,顺着李玄瑾的话头儿接道:“不敢,不敢,下官未曾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恕罪?”想起和这父子两人的恩怨,李玄瑾咬着牙乐了,语气中更满是寒气,“我来这里正是向曾大人来问罪的,还没问呢,恕个什么罪?难道曾大人自知有罪不成?”
这话一说,曾度却有些发蒙,他知道自己父子已经把这位景王殿下得罪地狠了的,只是没成想在这里能遇到这位,自己有什么把柄被他攥住了?回想出京这一路上,也没作什么出格的事情,再一个要是有罪的话也不用他景王来问啊,想到这里心中一安,见这位丝毫没有让自己起来的意思,他如今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见人就要下跪的小小礼部小吏了,就算对方是个王爷,也不能如此戏耍他的,心中也是恼怒,此时地他也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抬头梗着脖子便问道:“曾度出京所为地是公事,便是有罪也待有司查勘,不是殿下说的算地。”
“公事?好一个公事,难道行刺本王也是公事?古往今来,居心叵测之臣唯你曾度是数,若不是本王警醒,身边还有赵大人护卫。说不准就被你得逞了去,这就是你说的公事?”
也不待对方喘口气,回身就道:“赵大人,将那几个刺客给我带上来给曾大人看看,是不是隔了一夜,他便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了?”
赵石的声音显得沉静而冷冽,“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还是到正堂再说吧,相信曾大人也不会不来地。”
曾度听见李玄瑾说到有人刺杀他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整个脑子都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位王爷栽赃陷害,再一听,竟然是自己身边的人,这心可就慌的厉害了,刺王杀驾。形同谋反,罪诛九族,这是顶了天的大罪,便是栽赃,这个脏看样子也栽的够结实。这些龙子凤孙地心真是狠毒到了骨子里。
他也是在官场中历练出来的人物,惊慌之色只是一现即逝,接着便沉默了下来,这里是巩义县。不是朝堂,便是分辩也于事无补的了,心中马上便有了定计,这个时候千言万言都不如一默,自己都不知道景王原来出京了,还来到了巩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