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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要说不用的时候，她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帽子。
之前她没看到，现在看到了，她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帽子是属于齐瑄的。
齐瑄来过这里？
还是说，柜子里躲着的人是齐瑄？
姜暮只犹豫了几秒，就有了决定。
她小声说：“我不吃了，这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姜暮的声音温软可人，王远正耳朵都酥了。
他痴痴地看着她，语气都变得讨好，“什么味道？”
姜暮抿着唇，粉嫩的嘴唇被抿得发白，看着更加惹人怜爱了，“我不知道，好像是那边柜子里传来的。”
王远正回头看向那个柜子，“柜子里？”
姜暮慢慢点头，她盯着柜子，甚至能感受到柜子里的人有多紧张。
仔细想想，好像齐瑄也是认识王远正的。
原剧情里，她和王远正打过交道，知道王远正的卑鄙无耻还有心狠手辣。
当初齐瑄就是把原主异能的秘密告诉了他。
想到这里，姜暮的眼底泛起丝丝森然的冷意。
你做初一，那她自然要做十五。
否则不是辜负了她做的那些好事。
要是柜子里不是齐瑄，那她也有办法让王远正放过一个无辜的人。
“是吗，我怎么没闻到？我去看看。”王远走向柜子。
当他的手放在柜门上，要打开的时候，柜子里的人猛地打开门，手里拿着一瓶不知名喷剂对着王远正的脸喷了他一脸，还有很多喷到了他的眼睛里。
见到这一幕，姜暮笑了。
果然她没猜错，真的是齐瑄躲在柜子里。
估计是王远正进来之前她就看到了他，提前躲了进去。
要是她刚才没发现，那岂不是让她躲过去了。
姜暮心想，估计齐瑄心里要恨死她了吧。
不对，就算没有这件事，她也是齐瑄最大的眼中钉肉中刺。
王远正发出惨叫，齐瑄喷进他眼睛里的东西具有刺激『性』，他疼的睁不开眼，但是他却很快抓住了齐瑄，没让她逃走。
王远正刚才是一时不备才会被齐瑄偷袭，此时又恨又气，直接把齐瑄摔在地上，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他刚才都没看清齐瑄的脸，只知道是个女的，“贱人。”
他的一巴掌下手很重，齐瑄的脸被打偏，左脸立刻肿了起来，
姜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