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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道接了这事,他们许诺给我们每个人的东西也都不一样。可能曲阳知道的比我多,这我也没法保证。”
“但我们出不去。”宁永学提醒他。
温诺克犹豫了。“这我也”
“你觉得曲阳会知道我们该怎么出去吗?”宁永学委婉指出。
“我不能保证,但我确实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出去。”
除了知道老安东的详细背景,知道缅希科夫的事情,知道娜佳是他的后裔,这人什么都不清楚。
“我们昨天都没做梦,你对这事有什么想法吗?”宁永学只好换个问题。
“我想,如果我们是豺狼的食物,”温诺克也只能说,“豺狼肯定不想让我们被狗吃掉。我觉得曲阳和他的医生肯定用了什么手段,我会试着做点调查,希望你们两位小心。”
那一整天,人们都在议论隧道里死了人的事情,但犬魔和皈依的阴影依然笼罩在头顶,没人觉得恐怖来源于身边之人,也没人想在已有的恐怖中寻找更多潜藏的恐怖。
虽然占卜师说了一大堆,但宁永学实在看不透曲阳有何想法。他依旧麻木迟钝,少言寡语,带头发言的也总是阮东医生跟他精心雕琢的蜂后菲洛。
在这阴暗恐怖的隧道里,剧组里的人都把菲洛当成心灵的抚慰。
至于绷带女,她照旧疯疯癫癫,孤零零地游荡在人群边缘,瘦弱又阴郁,还是个残废,有时咧嘴发笑只会让她看起来更阴郁。
有些时候,绷带女被人一撞就会摔倒在地上,绊个大马趴也不吭声,看着比曲阳病得更重。曲阳是麻木迟钝,她是身子骨孱弱至极,好像是长年饥饿让她身体出了问题。
绷带女究竟是不是黄昏之地里教堂的怪物,宁永学不确定,但她这副样子实在叫人很难下手。说实话,她没有帐篷,晚上直接在隧道里过夜,其实比曲阳更叫人怀疑点。
“怀疑归怀疑,没看到明确的异状我是不会动手的。”曲奕空的意见简单直白,“不然高中三年我的同学至少会死一半。”
“你还记得她半夜直接在隧道里过夜吗?”宁永学问她。
曲奕空想了想,用极其认真的态度提出一个异常脱线的意见,“也许可以请她到我们的帐篷里过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点头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不错,是个好办法,”她道,“我随便弄点汤引她过来,然后我们俩借机挽留。等到了夜里,就能确认她的嫌疑了。”
宁永学本想提议跟踪或者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