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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以来,宁永学只在长启见过一本回忆录式的残卷,其中记录有双生之礼仪式的若干事项,可惜它缺页少纸,完全没有考古以外的价值。
倘若双生之礼会造成如此后果,把两人融为一体,残卷的作者未免也太吝啬词句了?
或者在成书的年间,它其实是个常识?
她和镜头外的人交谈了几句,可惜都是宁永学四处探询时早就查出的记录,个别部分还和他翻译的一手文献有出入,至于信谁——自然要以他自己为准。
这事完全没得谈,除非有另一个专研古语的家伙过来,和他当场来次学术讨论。
不过,钥匙又是什么?
宁永学不记得长启的古老文献里有相关记录,况且涉及钥匙的传说实在太多,谁也没法保证究竟是哪一个。
为了抵达背后的真实,他还需要更多信息。
她环顾四周,在死尸附近踱步,宁永学跟着她的脚步挪动镜头,企图捕捉她嘴唇开合说出的每一句话。她一定能告诉我什么。
过了没多久,她停下脚步,陷入某种突如其来的思索。她的目光沿着街道巡回,转得很慢,直至跨越遥远的距离落入镜头,好像忽然间和他对视起来。
这地方除了自己,似乎没有其他人可供对视了。
宁永学很想说他能继续关注话语传达的讯息,可这不是事实,自己对她第一次的印象来自死亡现场的比对,而现在俨如近在咫尺的对视。
那双金黄色的眼眸如同琥珀,映亮了整个暗淡的背景幕布。
不得不说,她有张完美的鹅蛋脸,眼眉稍稍弯着,含满笑意,棕红色的长发从前额两侧披散下来,搭在肩头,如同朝霞辉映下的蜂蜜。
她柔和的微笑似笑非笑,说话时也慢声细语,想必一定是某种琴声。
也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注视,也许是因为镜头变化,不管是什么原因,有片刻时间,宁永学没能关注到她传达的唇语。
这简直荒谬绝伦,他应该做什么?难道他应该像个傻小子一样尽他所能去爱她吗?不,哪里不对,他的大脑从来没有陷入一片空白过......
宁永学后退了一大步,情绪迅速变化。镜头一阵晃动,不过还是聚焦在她脸上。
“你身上的味道像条流浪的小狗,不过稍有特殊,小家伙。”她用嘴唇说,“为何你能接近至此,我却毫无觉察?做些解释,如何?”
她在对我说话?隔着几百米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