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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手背一直划到肩膀,把他整条手臂都割裂开,“我不觉得这是受虐。痛楚也是满足感和享受的一部分,对我这种本来没有痛感的物种来说,它也个奇妙的新事物、新体会!要是能夹杂在其它许多感受里还会更有意思。你也该多尝试尝试。”
“我希望你克制一下自己扭曲的**。”
“这话就不对了,”阿捷赫继续否认,“在我看来,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的过程里已经把**控制得很好了,几乎每天都在控制。但到了中都这地方,你们做的就有点过了头。我觉得你需要的不是克制,你需要的是找一个能让自己解放约束的对象。”
听了这话,宁永学直接把胳膊松开了。阿捷赫本来还倚在他臂弯里,这会儿直接一屁股磕在了冬眠箱上。
“不,我不想,”他后退一步,“吻也免了。我切两根手指给你,然后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见他这副反应,阿捷赫笑得更开心了。“不是我说,你这家伙的乌龟壳怎么这么厚?”
“别管厚不厚,你只要知道你咬不穿就好。”
“算了,”她耸耸肩,“把你的手给我,我自己咬。不要左手,我最近不想啃植物。”
宁永学伸出手,追寻着她的唇线然后被她一口咬住了指尖。跟着阿捷赫竟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拉他入怀,带长指甲的手也扣紧了他的后脑勺,几乎要剜进头皮。他失去了平衡,脚步不稳,整张脸都陷入一片带着浓郁血腥味的潮湿的黑暗中。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受,他觉得自己是被戏耍了,他应该表达不满,或者至少该挣扎出去,但这怀抱比他以为的更令人神迷,贴在两侧脸颊就像羽毛一样,陷进去之后比冬季的被褥更让人难以自拔。
刺鼻的汗味和血腥味不仅充斥着他的肺,也带着晕眩直冲脑门,窒闷的压迫感让他既没法呼吸也没法看到左右两边,却带着种甜蜜的滋味。直到小指断裂,他才从混着剧痛的诡异感官里回过了点神。
“感觉如何,我的同事?”阿捷赫咯吱咯吱地嚼着小指指骨,“我一直在说痛感混着点其它感觉会变得更奇妙,实践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吗?”
“我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情。”当然宁永学是在说云层中刺穿心脏的剑,是说相互拥抱着死去的痛楚和满足感。另一件事他没干过,一来和他关系最好的女性都很纤细,二来拿这年头的女学生和这条母狼比较是有点要求太高了。
“噢?”
“但我需要些仪式感。”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