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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拉徽戏一把。某实在不忍心让《贵妃醉车》成为徽戏最后的绝响。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必须要全须全尾传给子孙后代!今日我们帮了徽戏,等来日,焉知不会徽戏帮我们?”
常风臣作为京剧大家在京城票友圈那可是泰山北斗级别的大人物,除了奉系,就连北伐队伍那边都有许多大佬是常先生的戏迷。
而且梨园大佬中不仅只有常先生一个人发话。昆曲、评剧甚至就连唱大鼓书和梆子戏的都有老前辈响应常先生号召,要求徒子徒孙都给徽戏搭把手,让徽戏能够继续传承下去。
这么多大前辈一发话,梨园子弟哪敢不听?当下北平就有很多大佬发话让手下采购《贵妃醉车》的电影票当做赠票发给部门员工或小弟,正好借此进行团建。
由此,北平爆发出来了轰轰烈烈的抢救徽戏运动。这场由《贵妃醉车》引发的抢救徽戏运动持续了整整十几年,在民国戏曲史上留下来浓墨重彩的一笔。而谢听澜也以圈外人的身份成为后世无数徽戏子弟铭感五内的大恩人,是后世人提及民国梨园史绝不能忽略的人物。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把时间重新拉回1926年的夏天,此时此刻的北平注定要记住《贵妃醉车》这部电影。
继梨园子弟的欢迎热后,随即掀起来了黄包车夫们的观影热。
在以往的几十年,黄包车夫就是街上的牛马,人类会关心牛马的喜怒哀乐吗?《贵妃醉车》是华夏第一部拍黄包车夫的电影,刘大年就是这全华夏无数个黄包车夫的缩影!
导演谢听澜此时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了,他凭借这部电影成为无数黄包车夫亲切的老朋友。现在朋友拍了电影,这些黄包车夫们甭管平时生活多拮据,此时都像电影里买票给花醉楼首演捧场的刘大年那样,也纷纷从牙缝里省出来一两毛钱去电影院观影。
华夏再也没有比《贵妃醉车》更奇怪的观众群体了。一部文艺片,本应该被奉在庙堂之上,被长衫先生们品味欣赏,可是如今电影院里长衫先生寥寥,来的都是什么人?来的是妓.女、戏子和黄包车夫。
正是这些卑贱的人把《贵妃醉车》给举了起来!
上映第四周,《贵妃醉车》累计票房约11000元。
上映第五周,《贵妃醉车》累计票房约18000元。
上映第六周,《贵妃醉车》累计票房约28000元。
然后,就在上映第七周,报纸上突然多了一篇有关《贵妃醉车》的影评,而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