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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露出被插得红肿的小穴,穴口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着白浊的精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肚子里装的全部流干净。
我扶着他的巨大的阳物往下坐,几乎是在他的龟头进入的瞬间就软了腰,我直直地坐下去,吞没了全部的他。
我像是被钉在了他的肉柱上,肿胀的肠道细细密密地攀附着肉棍,小腹被顶起一个小包,我惨叫出声。
“痛……好痛……主人……我给您舔好吗,您把我的下巴卸了,我会乖乖的。”
我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但身体却痛得想跳起来逃跑。我听到我的主人在我耳边的一声舒服的叹息,又夸了一句我好乖,便掐着我的腰大肆征伐起来。
“啊……啊……不要……呜呜呜……好痛…求您……啊——!!”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小穴都被他捣成了一滩烂泥,只会黏黏糊糊地去迎合他,去讨好他。只是在这种痛苦之下,我居然还能在他的抽插下感到一丝难忍的愉悦,小穴里分泌出爱液,烫得自己心惊胆颤。
“好紧。”主人舒服地叹息,我真的已经被他操成了只属于他的婊子,他的东西一插进来我就只知道扭着屁股去夹他。
我攀附着他的肩,被他顶得上下摇个不停。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冲刷着我的意识,陷入昏迷之前,只有眼前紧闭的床帘印入脑海。
像极了以前卧病在床,每日只看得到的景象。意识昏昏沉沉,我想到了以前,在被主人带回来之前的事。
我出身于灵墟六界下三界的一处闭塞小村,此地门户不通,不兴求仙访道之事。我生来羸弱终日与药为伍,腿脚也不便,父母只愿我一生平安顺遂。
他们的愿望虽小,但怎奈我不争气,刚及弱冠便长病不起,躺在床上几乎不久于人世。
那段日子我记不大清,或者说在被带离家之前的日子都记不太清,除了被拘院内四四方方的天地和床帘拉上后黑黢黢的床顶。
我的记忆被遮了眼,过往都无迹可寻。
带我走的修道者自称上灵真人,长髯白眉气度不凡,说我体弱多病乃是体质特殊,天赐仙骨但不得修行法门,天地灵气淤积经脉灵田所致。又说要收我为徒,从此仙途坦荡。
他当场施法缓了我的病痛,除了我父母的痼疾,又赐灵丹妙药可助他们延年益寿。我与父母皆惊为天人。
现在想来真是愚蠢至极,实属吃了眼界的亏。这位便宜师父看着情真意切,张嘴却是一句真话也没有。若我有见识,就凭他给我治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