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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我......”颜思明迷迷糊糊的，像是刚醒过来，紧接着他的声音变得惊恐起来，“这个女人是谁？刚才那三个保安呢？”
白芷没有回答，半晌后，她再再一次说话，“颜思明？”
“厨娘我在，”颜思明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收拾，就盯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
这是个陌生的女人，他在学校从未见过。
“颜思明，你还好吗？”白芷第三次问。
“厨娘，我挺好的，”颜思明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表情有些不满道：“要是你不出卖我，我应该还能更好些。”
“你.....还活着？”
要不是看在面前有个古怪女人的份上，颜思明早就嚷嚷起来了，现在他只能收敛一些，瞥了一眼白芷的位置，“厨娘，咱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你又不是盲......”
颜思明忽然住嘴了，因为他发现白芷始终闭着眼睛，直到自己第三次回答他的话时，他才睁开眼睛。
“那我就放心了，”白芷终于睁开了眼睛，接着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
颜思明似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接着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白芷开始打量面前的这个女人，女人全身都被包裹在一件米色风衣下，身材一般，没有旗袍女那么令人深刻。
奇怪的是她的脸上戴着一款特别大的口罩。
口罩几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非但如此，这款口罩看起来十分厚实，显得每次喘息都有些费力。
她戴着墨镜，正巧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
“你是谁？”颜思明问。
女人微微偏过头，大概是颜思明的位置，“这位是叫做颜思明，那么你......”女人又将视线投向白芷，“就是郝美小姐？”
“你是......”
白芷发现，这个女人的手半缩在袖子里，露出的指尖部分比较粗糙，甚至指关节处还有老茧。
女人很显然是个衣食无忧的人，这点从穿着与气质上就能感觉出来，生而富贵的人虽说是少数，但白芷认识一些。
她们身上的感觉很类似。
“我姓李，”女人自我介绍说：“李妍薇。”
白芷脸色微微变了变，接着她从上到下打量了女人一遍，接着忽然说道：“你不会就是学校的教务主任，李主任吧？”
女人点点头，因为被口罩遮挡，所以也看不出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