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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它就是这样，哥谭一直都是这样。还记得我们刚成为搭档时，我给你的金玉良言吗？”哈维问。
“不要做英雄。”戈登闷闷地说。
“good，你要牢牢记住，这样才有可能见到孙子。”哈维欣慰地说。
“可我不是要做英雄啊，我是一名警探，维护法律与正义，难道不是警员应尽之职责吗？”戈登叫道。
——从你枪杀科波特开始，就与正义彻底无缘了。
心里这样吐槽，哈维还是安慰小老弟道：“这里是哥谭，只要自己不主动作恶，就已经是警察标杆啦！”
“哈维，调转方向去泽西市。”戈登突然道。
“what？”哈维没转向，却减慢了车速。
“里维斯的案子先放一边，现在咱们去圣约翰修道院，我要说服那里的教员和孤儿出来作证。”戈登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可我们还没吃午饭.”哈维迟疑道。
“买两个汉堡，路上吃。”戈登转向搭档，眯眼道：“还是说，这个案子也让你有压力？”
哈维苦笑着转动方向盘，“简直压力山大。但圣临十字军到底不是哥谭本地人，和招惹萨斯那帮大佬相比，我更宁愿与他们火并。”
（ps：科波特就是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这时的企鹅人还是一名身份低微的伞童，因为出卖老大，被选为戈登的投名状。
嗯，本书中缉毒警员文斯，其实就是模仿了戈登的这段剧情。
戈登被哈维拿枪顶在脑门，要么干掉“无辜”的科波特，要么他干掉他，二选一，没有其它选项。
哈维·布洛克也是被逼无奈，因为他年轻时，也经历过同样的事。
他的把柄被局长与法尔科内握在手里，压根没反抗的资格。
这就是哥谭，gcpd的传统，老人带新人，一代代传承，确保每一位优秀的人才都是“合格的”gcp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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