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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你就这么看好他,还是说做师父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温稚骊听到宁策的回复后,笑着说道。
“妹妹啊,你说这话可就是伤了当哥哥的心了。我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嘛,那可是实打实的老实人,又不是跟他有熊氏一样,满嘴的花言巧语。”宁策伸手在瓷罐中抓了把瓜子,笑呵呵地说道。
这次温稚骊倒是没有出手阻拦。
“呵呵,你当年不也是羡慕他那张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嘴嘛,哪次说道你不都是输给了他?”温稚骊看着正磕着瓜子的宁策,嘴角戏谑将他当年的一桩桩糗事重提,戏谑笑道。
“哼,我那是故意让着他好在你面前给他保留几分面子。”宁策一遍磕着瓜子一边开口反驳道。
“哦?是吗?那这话有时间我一定亲自一字不落地转告给他。”温稚骊眉眼微弯,笑眯眯地抱过瓷罐,说道。
宁策吐出瓜子皮,满不在乎地说道:“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我记得你不止说道说不过他,就是打架也没有一次赢过吧,哪次不是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温稚骊接着往宁策的旧伤疤上撒盐道。
在鲲鹏一族说一不二有些数之不尽的追崇者的宁策揉了揉眉心,摆摆手示意可以了,“真是怕了你了。”
可能他的那些个追崇者们都不知道堂堂的宁策大人会有这么一段“屈辱”过往。
“接下来怎么弄?”温稚骊看着四仰八叉躺着座椅上的姬歌,总不能让他一直躺在椅子上吧。
“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宁策将手中的瓜子嗑完后拍了拍手掌,说道:“这些天来这小子的心弦一直紧绷着,虽说大战在即不能掉以轻心但他这样也算不得好事,所以就不用特意叫醒他了。”
“嗯。”温稚骊点点头,起身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看着依旧是站在院中的涛生,喊道:“麻烦你过来一下。”
一直站在院中奉了满天钧地命一直听候温稚骊差遣的涛生闻言赶忙跑了过去。
“你能不能找间房间带他过去休息一下。”温稚骊看到涛生跑近以后,笑着问道。
涛生的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他看了眼屋内座椅上的姬歌,冲着温稚骊点点头。
随后他便越过温稚骊走进执事堂将姬歌背负在后背之上,将他带了下去。
宁策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等到那名涛生的青年背着姬歌离去后,才微微一笑,说道:“落花有意随流水哦。”
温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