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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那边确实不太一样。
想来当年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一步一步,一个脚印接着一个脚印有出来了一条道路。
“该我了。”温稚骊冷不丁地开口说道。
“为什么选择出那一剑?”她目光紧盯着姬歌,声音清冷地问道。
“哪一剑?”姬歌挠了挠头,反问说道。
温稚骊轻弹了床头一下,整张床身便震动不已。
姬歌从床上滚落而下,牵扯到了伤口哎呀咧嘴痛嚎了一声后便又吃力地自己爬到了床上。
“难道我不知道你问的是第一剑吗?”姬歌给自己盖好被褥,没好气地说道。
温稚骊神色冰冷地就打算再出手一次。
“停停停。”姬歌摆摆手,“就连我经得起你这般折磨人家的床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姬歌索性坐起身来,穿上靴子披上一件外衣走至桌案前坐下身来,给自己的杯盏中添满茶水后才悠悠开口说道:“临行前某人曾告诫我说是天底下没有出门在外让女人给你抗下风雨的道理,还说要我主动站出来不能让身旁的女子伤了分毫。”
姬歌又喝了一口茶水,内视自己体内的那近乎枯竭的灵海,苦笑之声后摇了摇头,还真是一副惨淡光景。
“他真是这么说的?”温稚骊眼神一亮,她自然猜出了是谁,脸上转瞬间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姿态,开口问道。
“可不是嘛。”姬歌放下杯盏,哀叹一声说道。
明明是父亲给自己安排的护道人,结果到自己身上让信庭芝这么一说自己怎么反而还要保护她?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公道了?!
姬歌眉头皱成一团,心思抑郁。
温稚骊蹦蹦跳跳地就打算朝外边走去。
只是等到走到屋门前,被姬歌叫住了脚步。
“温稚骊,难道你不想告诉我点什么?”姬歌转动着杯盏,颜色端重,沉声说道。
温稚骊停住了正打算开门去的双手,沉吟了片刻,此间屋内只有姬歌不停转动着杯盏与桌案的摩挲之声。
最终自温稚骊口中传开了一声叹息声,她轻轻转身转身看向一脸正色停下手中动作的姬歌,霎那间她便已然坐在了他的对面。
岛境之上。
有熊氏站在那座前几日被他亲手砍断了的沉香树旁,伸手抚摸着平滑的树桩,坐了下来。
一阵清风拂过,一身青衫的夫子站在了有熊氏的一侧,犹豫了许久才堪堪开口询问道:“先生,学生有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