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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堵不如疏,所以小人觉得大长老的说法,可行。”那名管事的看了温琼一眼,又低下头去。
就在温琼仍旧犹豫不决时,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在这小小的水榭当中响起。
“行了,你温琼这小子就别婆婆妈妈的了。”
话音刚落,一道青衫身影就已经坐在了温琼的对面。
“放肆。”那名管事地厉声喝道。
“你才放肆!”温琼将桌案上的一杯盏砸了出去,喊道:“怎么这般没大没小的?!”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跟我演戏了。”那名儒衫老者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向温琼,笑着说道。
“在夫子面前,晚辈岂敢。”温琼呵呵一笑,站起身来万般恭敬地对着对面的老者作揖行礼道。
来人正是一直坐镇思规楼中的夫子。
“就按照沈亦白那小子的意思来做就行了,但武比仍旧不能向世间百姓开放,只不过向外传递的消息可以不用有所忌讳,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夫子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站在夫子身后的那名管事一时之间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称呼族中的大长老为“那小子”,就连自家的家主都逃不过这个不怎么恭敬的称呼。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夫子怎么吩咐的吗?还不快去!”温琼看了眼管事,沉声说道。
等到管事的离去,夫子才悠悠开口说道:“行了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了,之前不就是在等我刚才那句话吗?”
“学生什么是瞒不过夫子。”温琼嘴角微微扬起,“这也不能怪学生,我是怕...”
“怕担不起千古骂名。”夫子灌了口茶,替他开口说道。
温琼一脸的复杂神色。
夫子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看向温琼,淡淡开口说道:“其实这么不能怪你,虽然你前面的那几人对此都有所放松,但说到底都没有真正意义上放开这道闸口。其实他们也都怕覆水难收。”
“只不过到了你这出了个无法无天的姬青云,所以现在你才显得这般难做,这我能够理解,所以你不用自责。”
“既然这天下人都知晓了有你们这些人的存在,那就不要瞒了嘛,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所以这道祖制破了就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琼一脸惊异地看向说话中气十足的夫子,他不知道的是夫子之所以说话这般“猖狂”,那是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