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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流平脸色阴沉地看向案桌上的三个字,借着阁楼内的月色还是能够认清一二。
案桌上有赵辅秦以楷篆而写的三字,为殓犽狱。
字是好地,地方也是好地方。
信流平点了点头,手掌轻轻将其抹去。
姬重如,这次我看你还能猖獗到几时?!
市井之中有人传言说是岛境之上的四大销金窟当中的玉钩栏可是极为不太平,说是变了天也不足为过。
玉钩栏的掌柜柳如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伙黑衣人强行带走。
而玉钩栏背后的信家对此事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刚过不久便是将一位玉钩栏中的当红花魁抬上了掌柜的位置。
当日在玉钩栏中饮酒作乐有点眼力劲的氏族子弟便纷纷猜测此事是信家授意而为。
至于是不是信家亲自动的手,这谁会在乎,只是区区的一个看人脸色行事卑躬屈膝的老鸨,换谁做不一样。
俗话说铁打的栏楼流水的老鸨,就是这么个意思。
只是那名叫琴操的当红花魁当上了玉钩栏的掌柜后身价那叫一个水涨船高,想再让她服侍那可就要掏出比以往还要多的大把钱财。
在一处茶楼当中,真有混迹玉钩栏采香连连的富家子弟将玉钩栏中的异样说与众宾客听。
包括老鸨柳如是无故失踪,当红花魁琴操上位,再者就是哪位小娘的吹箫功夫如何,哪位小娘会的床笫姿势多,又有哪位在床笫之上最贴合客人的心意,迎合客人种种。
原本好好的一座茶楼竟因为那位富家子弟的言谈做起了酒水的生意。
原因与他,茶水碰上了这种只有男人才会懂的话事味道可就是淡出个鸟来了,要上烈酒才行。
二楼一靠近窗户的酒桌之上独自坐着一位青袍男子。
闻到了楼下传来的酒香他嗤笑一声,着晃了晃杯中的茶水,这家掌柜的果然是生财有道会来事,难怪短短几年就经营起这般规模的“茶楼”。
楼下的小二上楼问他需不需要来一壶酒水,他们家卖的可是陈年老酒,上好的花雕。
那名青袍男子摆了摆手,说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话就不要与他讲了。
结果那名小二脸臊的通红,慌忙跑下楼去。
青袍男子抿了口杯中的茶水,有些凉了,便都泼在了地上。
原本他此次出门就是为了听茶楼当中说书先生的,之前的那段“信家登门临帖姬家,姬重如一人战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