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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徐清川想到这,紧跟上了古缺月。
崆阗阁二楼。
在靠边窗位置的酒桌旁坐着个身形瘦削的黑衣少年。
观其年纪约摸在十七八岁,脸上呈现出不健康的苍白之色,眼目深邃如一潭深井。
黑衣少年坐在那无聊的拍打着桌子,酒桌上摆放着早已准备好的美味菜肴。
他正是崆阗阁的小主人,赵家赵辅秦最为宠溺的小儿子,赵明庭。
猛然间他眼神一凛,听到楼梯口处有窸窣脚步声响起。
他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无声笑容。随即手指指间灵力丝丝缠绕,屈指一弹,将手旁的白玉酒杯射向二楼楼梯口处。
正要登上最后的一阶楼梯的信庭芝听闻有耳边有破空声传来。
他右脚一步迈上最后阶楼梯,探出右掌,掌中有灵力缓缓涌现,再其身后的古缺月与徐清川同样眼神一凛。
已经迈上崆阗阁二楼的姬重如看着那樽朝自己激射而来的酒杯,手腕一翻,掌中灵力随之翻转,那股淡白色的灵力与那酒杯携带着的灵力轰然相撞,两者瞬间相互抵消弥散。
信庭芝稳稳接住白玉酒杯,将杯中醇酒一饮而尽,朗声说道:“怎么,还有这样试探哥哥的?”
赵明庭站起身来,拱手说道:“还望哥哥莫要责怪明庭。”
“明庭只是好奇哥哥怎么就突然破境了。”一身黑衣的赵明庭如实说道。
信庭芝将手中的酒杯又屈指弹回酒桌上。
“水到渠成顺其自然,而已。”信庭芝笑着说道。
古缺月与徐清川在他俩谈话间悄然登上了二楼。
“庭芝哥了没有告诉弟弟还会带着外人前来。”赵明庭看到他们二人,有些不满的说道。
“他们两个是被姬歌从玉钩栏赶出来了。”信庭芝对他也不做隐瞒,解释道。
“啧啧,没想到堂堂古家和徐家两位大公子竟然被跟我一般大小的人给从温柔乡里赶了出来。不知道出来的时候裤子有没有系好啊。”赵明庭出言讥讽笑道。
古缺月看了他人,冷哼一声,缄口不言。徐清川则报以微笑,不打算跟他计较。
若不是信庭芝在中间起枢纽作用,古徐两家与赵家是如何都不可能结成派系的。
原因就在于赵明庭心高气傲瞧不上同为甲等家族的徐清川古缺月二人。
当然他自然有自傲的资本,尚未及冠的半步聚魄境,有望超越姬重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