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来自流夏镇的德国牙医(1)作者:秘银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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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我在离桥头两米的地方坐下,盘起腿,带钉球棒搁在腿的内侧,喜孜孜地望着前面缭绕的雾气。
宁静的桥面,嗒——嗒——嗒——,传来迟缓的脚步声,在前面停了一停后,再次嗒——嗒——犹豫……迟疑地响起……
一个脸上写满了问号的中年军人,抱着公文包,惊惶不安地站在桥头,左右打量。紧张过度的他脸上满是汗水,夹着公文包的样子倒像在夹着一个炸弹。看到我慢慢从盘坐弓成弯腰,又从弯腰变成直立后,军人先是一楞,然后露出“原来是人”的放松式表情,呵呵笑起来:“请问……”
呼————————回答他的,是沾满了狂风,我的微笑,和别人脑浆的球棒。
一击致命,这是我一贯祟尚的风格。
以前我也试过放慢节奏,和对方稀稀拉拉地先聊几句,但大概是长相不够亲切的缘故,经常到后面就成了“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礼尚往来的回合制,这种拖拖沓沓的战斗有一次甚至差点打到世界了尽头,让我浑身上下都跟被核弹轰过的战场一样满目疮痍。所以现在我想得很清楚,冤冤相报何时了,该结束的就让它尽快结束的好。
中年军人张大了嘴,表情由惊喜改为惊悸,配合的举起手来想挡,很配合地挡不住,很配合地倒下去痉挛。
第二个。
收工。
我弓下腰,照先前的方式,把尸体双腿搭到腰上,在空旷的岸边拖行。身边的风景从荒芜过渡到了人烟,脚下也从弯曲的黑土踏上了一条直直的水泥小路。
福音教堂就在小路的尽头。
白色的十字架坚挺而圣洁地竖着,象一只奔往自由,展翅欲飞的白鸽。
路的两边,本该是充满花香的花圃,现在却林立着大大小小,方方圆圆,高高低低的墓碑的海洋。
一把铁锹傲然倒插在墓碑海最前列。
铲头已经严重变形,朝内凹进去不少,象一个特大号的餐勺。
而旁边一长溜提前挖好的坑,象一张张嗷嗷待敷等着喂食的大嘴。
我在坑边扔下两具尸体,将身体斜趴在一块墓碑的顶部,从左至右巡视着这壮观的景象,突然有了“再继续扔下去,就会成为多年征战,荣归故里的国王”的感觉,不禁点燃一支烟,闭眼美美吸了一口,继续肘伏在碑顶,陶醉于那种“功成名就”的感觉,好一会儿后,才重新蹲回尸体,把尖嘴钳伸进他们嘴里,左拧右捣,用徒手拔萝卜的劲,一颗一颗把牙齿硬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