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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的确很少。
但是能改变一点，就是一点，他也坚信着。
生活都是有惯性的，刘贺连顺着自己的人生轨迹开始默默流淌，就像是一艘沉默的航船，正在逐渐走向自己死亡的终点。但相比这个时代的其他人，他的航道上有几个明显的航标灯，引导出充满迷雾的，走向不同方向的岔道来。
或者说，他有一个很明确的“盼头”。
“何必呢？真要说‘盼头’，现在不就是吗？”他看着这个满目土黄的地方，深刻地相信，多年后，这里将走出一群充满理想却又脚踏实地的人。
不过，这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很长的努力，就像是长江黄河那么长。现在的首要目标，是解决酸痛问题，洗漱完之后，他开始做自己那经过奇怪魔改的“广播体操”。
“首长，早上好！”说话是自己的警卫员，“首长你又开始做早操了——首长的早饭已经去食堂给打来了啦！”
“早上好！大锤你也来做早操吧？”刘贺连没有什么架子，这位叫做王铁锤的警卫员是中央配给这位“共产国际暂任代表”的，自己的身份凑合能有警卫员，不过因为现在自己刚从莫斯科回来，在完成了向中央交付通讯密码的工作之后，正等着中央的工作安排。
“是铁锤不是大锤！”王铁锤纠正道，刘贺连没什么架子，两边的交流也非常随意。
等到有了下一步的工作，王铁锤应该也会回自己的部队去了。
“首长，这个操是你自己编的吗？哦！这个和小鼻子做的老像了，一定一套吧？”
铁锤同志开始跟着做“扩胸运动”，有点儿笨拙但是很认真，这位前奉军现在像是一位自己拉着自己线的木偶，非得把每个动作做满，“我之前可没听说过有关内哪个部队这样做操的。倒是日本人天天做，”
“倒不是日本佬儿那种。我是在苏联看到他们小鬼有做广播体操，就自己改了一下……”刘贺连想了一个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在苏联的学校里，一个礼拜五天，都要在广播里听口号，做这个操。”
“哎，首长，那苏联的娃儿，都有学校上，都能做这个操吗？”
王铁锤是个好奇的人，每当提到苏联，他就能冒出各种各样的奇怪问题来，这位前前东北人说话带着的山东大葱味儿，让刘贺连有点儿怀念。
“那是……人就得经常锻炼，才能长得壮实。”
正想着，他瞟到了门口经过的一队战士。
但是，哎，相比自己，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