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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市傅家酒楼,当夜我在酒楼当值,等伙计和掌柜们都离开之后,我在酒楼后厢中歇下,并未回府。”
“可有人为你作证?”
“没……没有。”傅瑜心知不妙,忙道:“当夜子时之后酒楼关门的,在那之前,我都有人证——”
宋怀瑾面露迟疑,傅玦了然,便看向戚浔,“杨二是三月初一子时之后出事的?”
戚浔忙道:“死亡时辰是三月初一夜亥时至丑时之间,无法精确至某个具体时辰。”
亥时至丑时,正好涵盖了子时,傅瑜若在酒楼关门之后行凶,也不无可能,傅玦自然信得过戚浔验尸,遂看向傅瑜,“你最后一次见杨二是哪日?”
傅瑜苦着脸道:“是十日之前了,我在自家酒楼,他也在杨氏酒楼,我们出门时打了个照面,因此前打过一架,彼此都没好脸色,可那日我们并未说过话,后来背道而走,那之后我便未曾碰见过他。”
傅铎也道:“瑜儿虽然有时冲动了些,却必定不会杀人的,与杨家二公子也不过是小过节,又何至于谋害他性命呢?”
宋怀瑾安抚道:“傅老爷不必担心,我们也只是如常问询,虽然傅少爷没有人证,可他的确动机不足,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他,此案还需进一步查证。”
傅铎和傅瑜松了口气,傅玦问道:“这案子怎是你们在查?适才我听闻昨日是一位女仵作验尸,只当是衙门将戚浔借调过去。”
傅铎一家人正好奇大理寺差吏之中竟有个姑娘,听到此处,才知戚浔竟是大理寺女仵作,当下面色几变的打量起她来。
宋怀瑾将李廉和覃文州的难处道来,“他们忙不开,我们近来正好无差事在身,便接了此案。”
傅玦对此略有耳闻,“年前有两件命案他们始终未破,年后白鹿书院又生了变故,再加上常水村的百姓要迁出,他们的确忙乱。”
宋怀瑾应是,又问傅瑜,“傅少爷和杨二公子打过多回照面,按你所知,他可与其他人结过仇怨?”
傅瑜想了片刻,“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他是柳儿巷的常客,我与他除了在翠云楼打过一架外,也只因两家酒楼离得近有过些交集,对他实在所知甚少,如今他出事,若只因早前与他打过架便疑到我身上,那我实在冤枉。”
宋怀瑾只好道:“这你放心,我们还会查他其他亲朋故旧,没有证据,大理寺也不会认定任何人是凶手。”
宋怀瑾也不多耽误,起身道:“傅公子若是想起什么,可来大理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