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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惊华!
十破阵
傅玦之言,与戚浔的话一样令人震惊,他很快看向韩越,“可有人对他说过当日崇政殿公主在时的情状?”
韩越紧张地摇头,“没有,这不可能,只有提审时有人与他言谈,其他时候狱卒们也不会与他搭话。”
傅玦猝然转眸,目光如剑一般落在长公主手中的流苏穗子上,“没有人对他说过那日之事,那他为何在临死前编一条一模一样的穗子给长公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孙律眼皮一跳,“你是说——”
傅玦寒声道:“当时他癔症发作,推了长公主一把,长公主腰侧的玉佩摔碎,流苏穗子亦散,后来长公主将碎玉和穗子尽数放入袖中,待他清醒后,长公主即刻被送去偏殿,若他癔症是真,那他必定记不得这些细节——”
“长公主说过,那玉佩是他送去佛寺开过光,穗子也是他亲手编好,他那日发癔症乃是伪装,因此不必人告知,他便记得那日情形。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又对长公主多有情谊,因此死前唯一做的,便是编一模一样的发穗,是也不是?”
杂乱墨发沾了雨丝,又遮住秦瞻眉眼,他枯井一般的眸子,黑洞洞地注视着傅玦,在傅玦隔空发问后,他落在身前的手微微攥了起来。
见他默然不语,监斩台上的郑怀兴迟疑道:“王爷只以此来断定秦瞻是在装癔症?或许他只是死前不知做什么,所以随便编条穗子呢,当真与那日的一模一样吗?”
傅玦去看赵沅,“那要问长公主了。”
刑台下的赵沅早就在看掌中发穗,很快,她也望向了秦瞻,穗子的确一模一样,而适才秦瞻看到了她断掉的指甲,那眼神,分明就是知晓这指甲如何断的。
赵沅面色微白,眼底不解之色更浓,“瀚卿——”
秦瞻固执地不看赵沅,他唇角微动,启口时语声哑得厉害,“我只是随便编了一条穗子罢了,我对公主殿下多有惦记,但我并不知道她会来送我最后一程,做这些,不过是随意为之。”
他掀了掀眼皮看天,“时辰马上就要过了,我罪大恶极,甘愿赴死。”
傅玦虽眼利,但秦瞻之言似也说得通,郑怀兴和蒋维对视一眼,蒋维忍不住道:“这一刻钟马上就要过了,眼下并无实证,当真不行刑了吗?”
蒋维话音刚落,监斩台下喘过气来的戚浔道:“大人,有证据!”
众人再度看向戚浔,傅玦亦从高台上走下来,他信任地望着戚浔,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