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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了,我都没有和她这样认真说过话了,在我们之间有的只是宴会、歌舞和各种应酬,以及很少量的令人心醉的共宿共眠了。
对于我,那不是体力和感情的问题,而是一种心不在焉,潘莉自然能感受到,因为她是那种丰富细腻而又敏感的女人。对于潘莉自己来说,也不是厌倦我的问题,而是受到极深处的一种心灵触动,那是一种隐约的恐惧,一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预感。当我和她相偎相拥、依然像过去那样搂抱她时,她却觉得她的心却再也难以溶进我的心中。
过去不是这样,尽管我们经常离多聚少,但只要两人在一起,仿佛两颗心两个躯体就消溶在了一起。那份热烈,那份亲爱,那份毫无顾忌的笑闹嬉戏,绝不是两心隔膜所能做到的。一个眼神,对方就立即会意。一吐字,对方就会立即领悟。话未出口,对方的灵魂就已感到了自己的信息。多少次,两个人同时喊出一个感觉,同时想到一件事,同时想到一个人,同叫出一个需求……在那种欢快的的时刻,我们常常忘情地拥抱到日上高竿,或竞日相偎。没有疲倦,没有足尽。有的只是对对方的无尽爱抚。我们甚至都说,为什么上天不让我们两个人长成一条心。
相约如梦,誓言如风!
那多情的白秋今何在?那令人永远无法忘怀的日月之醉又何在?几年过去了,我们两个人都慢慢地感到相敬如宾的日子在悄悄地来临。而在过去,我们会异口同声地以为,两情相悦,最怕相敬如宾!因为当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深知什么叫阴阳合谐,什么叫“天作地合”,什么叫“两情相悦”。
那时候,谁也不需向对方着意倾吐心思,谁的心事对方都知道,真正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潘莉,当年我打光棍的时候,你跑哪里玩去了?”当我这样打趣她说时,莉儿那双秀美的小拳头便会拼命揍我,我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现在,特别是我的事业越发达,人生越往上走,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以后,这种幸福的日子就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潘莉明显感到自己和我之间生出了一层云雾,我也常向她投来询问的目光,似乎我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质变,白秋永远都是白秋。但潘莉自己变了吗?没有呵。莉儿依然故我,依然深深地恋着我呵……。我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了?
似乎两人都知道,但又谁都不想说。也许我们已经预感到,谁也说服不了对方,所以不如什么都不说。难道这也是一种心灵相通?
我今天忘了带烟,她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