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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衢离开堂屋的时候有多硬气,回到柴屋之后就有多丧气。
刚才他把话说得笃定,没给双方半点回旋的余地。
现在他额头被饭碗砸了一个伤口,身边有没有准备得有伤药,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黄衢倒也不是担心自己会破相,而是在酒楼里做事,相貌肯定是最重要的,屋里没有水盆,他也不知道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到底有多长一条。
明天他去上工之前,还得去药铺拿一点药膏用,争取不不要留疤。
就是不知道他明天顶着脑袋上的口子去上工,酒楼的掌柜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不过黄衢琢磨着,掌柜的今天也说了,先让他在后厨帮着打杂,不用去堂前招呼客人的话,自己脑袋上的这点伤应该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还有木门,他之后在酒楼里上班,吃住都在酒楼,出现在柴房的木门他也碰不到了。
云姐姐还借了钱给他,现在他才找到活计,一个月的工钱又只有那么一点,想要攒够他目前花掉的碎银子,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心里忧心着各种事情,伤口也疼得厉害,黄衢没有办法缓解,只能抹黑走到早上藏汉堡和鸡腿的地方把食物翻出来吃了。
柴房没有窗户,外面的月光照不进来,不过这种黑暗黄衢早就已经习惯了,胡乱的吃掉一个汉堡两只鸡腿之后,他就爬到木板床上躺着了。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他还是先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觉得伤口疼得难熬了。
黄衢怒气冲冲的离开堂屋之后,黄父心里也后悔得很,不过作为一家之主的他又拉不下脸去看望儿子。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屋内的三个大人心里都想着事情,谁也没有心情聊天,黄父更是跑到河边洗了一个澡之后,就阴沉着一张脸回屋睡觉了。
刘氏本来还想挑拨两句的,但是看着丈夫的脸色实在差得吓人,犹豫了好一会还是闭上了嘴没有出声。
至于黄衢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匹布的事情,刘氏自然也是不会和丈夫说的。
现在丈夫和继子关系紧张,她是再高兴不过的,巴不得两人彻底闹掰才好呢,又怎么会说出布匹的事情动摇丈夫的心呢,这不就是在把丈夫往继子那边推吗?
这样的傻事她可不会干。
而且因为黄衢晚上说的那些话,刘氏心里都已经恨毒了他,巴不得他赶紧滚了才好,这样家里的一切就都是她儿子的了,就算为了黄乐,她也不能允许丈夫和继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