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犯浑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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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顾及隔壁的杨氏听到,不敢大声儿,咬牙切齿道:“你睡了她,你是不是也这般哄着她,你恶心不恶心?”哇的一声,她便哭了起来。
这才叫当头一顿闷棍。
季明德险些就要跳起来:“我何曾睡过任何人?除了你,我何曾与人……”
他总算趁着她不注意,夺下了她手中的匕首。
“我是曾经护送过那么一个女人,当然,我并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若知道,我绝不会杀她。可做土匪也有土匪的道义,我怎么可能去睡一个年龄大到近乎能做我母亲的女人?”季明德不竟也有些生气:“尹玉钊竟然这样离间你,他知不知道你怀着身孕,是个孕妇?”
也就难怪宝如能气成那样。好在她性子缓慢,脑子呆笨,不算多思多虑,若是心性敏感,脆弱些的妇人,听到这样的离间,也许当时就疯了。咬牙切齿,季明德心说,我一定要宰了尹玉钊这厮才行。
宝如还在床上跪着,与季明德两个僵持,气到脑袋发晕,忽而不知什么东西咯到腿,似乎是个木匣子,格外的咯人。
她摸了一把,手触到了,这是白天绯心偷偷塞在她枕头底下的那只匣子,匣子里装着牵机,是无色无味的毒,能要人命的。
宝如总算缓过来了。
尹玉钊可不就是要借这么个巧机。
季明德刚刚回来,她在气头上,事情没有说清楚,俩人一起犯混,她若是脑子不清楚,一包牵机下进茶杯里,或者匕首扎过去,季明德就死了。
她稳了稳息,拉过引枕靠着坐下,拍了拍枕头:“坐到这儿,把你当初护送过同罗绮的那一路,一点一滴,皆讲给我听。尤其在乌鞘岭那一夜,你跟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细细讲来,讲给我听,但凡有一丁点的掩饰,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
昨天在茶楼听余飞讲述整件事情,是宝如第一次知道同罗绮去凉州一路的经历。那时,她以为余飞还是季明德的人,所以全听全信。
后来知道他是跟尹玉钊在一起,心中便存了点疑。
一件事情,一段经历,各人有各人的讲述,若同罗绮活着,也会有属于自己的讲述,也许跟余飞和季明德的完全不同。
宝如想听听季明德的讲述,她需要从中判断,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屋外大雪无声而落,俩夫妻靠在一处,季明德千瞒万瞒没能瞒住,于是将那一路,当做一个故事缓缓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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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是小西拉,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