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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烛火下,赫然是朝思暮想的人儿。
雅若开心的笑。
憋了一天,终于可以说话了。
可当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前车之鉴,心有怯怯,犹豫道:
“太子哥哥,我答应父亲和皇上,要考验你,遂忍着没回应,至于小花球……举办‘纳塔’是真,可要招婿的并不是我呀,格斯尔想娶一名女奴,拜托父亲收作义女,就陪着演了出戏,我不过是以妹妹的身份代为收下,将其放在刻有名字的托盘里,所以,礼成的是他们俩,与我无关的,啊你的那只,我后来找到了,带在身边……”
她撂起衣角,露出系在腰际的物品——一串花球,尾端扣了一个小铃铛。
“对不起,我又欺骗了你,但是……”
长臂一勾,狠狠地拥娇躯入怀,他埋首于馨香的颈间,闷闷道:
“不要说对不起,无论你做什么……回到我身边,便好。”
父皇给的这个教训,还真是……大悲大喜,刻骨铭心。
她环住宽阔的背,娇嗔低语:
“笨蛋……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要真如此容易,世间何来情伤。
当然,确是感谢皇上的一石二鸟之计,定了她的心,再无忐忑。
嗯……该叫父皇才对。
汲取着男人清冽的气息,思及出嫁前母亲支支吾吾讲的事儿,圆溜溜的眼儿眨了眨,问道:
“太子哥哥要去偏殿睡吗,还是会跟我睡啊?”
“去什么偏殿。”
他性子冷淡,不代表……清心寡欲。
名正言顺的小娇妻,为何不吃。
帐幔落下,掩去一双人影,传来窸窣对话。
“太子哥哥是要做那本小册子上的事吗?娘有给我看的……”
“……看懂了?”
“不太懂,太子哥哥教教我……”
“闭上眼,不准叫我哥哥。”
“咦?为什么啊……唔唔!”
他从来,不想做她的哥哥。
卯时,天蒙蒙亮。
一道纤影蹑手蹑脚的下了榻,来到高柜前。
“唔……他昨晚在看什么呢?”
摸索着拉开木屉,她呆住了。
弹弓,琉璃珠,干枯花瓣,粉紫色的荷包……
应有尽有,似随手搁置的杂物。
唇角扬起,越扬越高,无声的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