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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陆承激动坏了,拍着胸脯道,“我——我也要和二叔一样上战场打仗!”
陆铮看了他一眼,这孩子读书不怎么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文的路子反正是走不通了,试试武的路子,倒不是不可以。但小孩子随口一说,陆铮也不会当真。
“等你长大再说。”陆铮随口道,又提醒了一句,“我给你弩,不是叫你拿去欺负人的,让我知道你再犯,便是你祖母求情,我也不会轻饶,记住了?”
陆承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二叔训斥的时候,羞愧难捱,点头道,“二叔放心,我绝不欺负人。”
等陆承吃完了寿面,估摸着东院那边要来找,陆铮便去取了弩,送他回东院。
刚进东院,便听得里边一阵喧哗声,下人四处乱窜,一见到叔侄二人,准确的说,是见到了表情冷厉的陆铮,吓得都哑巴了。
正这时,肖夫人从屋里小跑出来,一把抱住了陆承,“你跑哪里去了?祖母找了你好久,都不见你的人,还以为你丢了!”
陆铮站在旁边,看着母亲搂着陆承,仿佛将他当做小娘子一样,微微蹙眉,道,“母亲,我路上碰见了承哥儿,便跟他说了几句。”
肖夫人一听这话,直接就炸了,“你带他走,为何不同我说一句?!我晓得你心里只有你媳妇,没有我这个娘,但你难道不知道,承哥儿是我的命根子?!”
说完,眼睛瞥到陆承手中的弩时,跟发狂一样,一把夺过那弩,摔在地上。
“你打的什么主意?!克死你阿父,克死你兄长还不够?!非要把我的承哥儿也害死,叫我孤家寡人,你才开心麽?!”
肖夫人胡言乱语,陆铮不欲同她计较,神色漠然道,“母亲,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肖夫人却跟发疯一样,一边死死拉着陆承,一边将那弩踩得稀烂,情绪仿佛顷刻间崩溃了一样,嚎啕大哭。
“你害死你阿父,害死你阿兄,还不够,还要来害我的承哥儿……”
陆铮面无表情听着亲生母亲的控诉,心中意外地没什么伤心的感觉,连他自己都奇怪,从前他虽装得不在意,但实则心中还是在意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但今日,面对着再一次往他心口捅刀子的阿母,他竟是厌烦多过心痛。
陆铮出神片刻,回神后,沉声道,“母亲不想见我,我日后便不再踏足东院便是。”
说罢,转身出了东院,脚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将东院那个曾经伴随着他整个少年时期的妇人骂声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