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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地打量着他，问道：“长老也是？”
莫傲天瞥了他一眼，“你别用这样质疑的目光看我，当年莫某也是一表人才，出尽风头。
不过，当时我钟情一女，人尽皆知，所以也只是暂时风波。”
他眼睛里皆是往事回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初生情愫的年纪。
他回过神来，笑了笑后，轻声道：“你考虑的很得当，不过现在你应该已经前功尽弃了。也罢，优秀的人也不需掩饰，你尽管去做就行，我们玄御女同学还是很矜持的。”
听言，方生咽了咽口水。回想昨夜念院一幕，他不禁打一寒颤。
弱弱的问一句：“长老你确定女生都很矜持？”
莫傲天很奇怪他为何会做出如此恐态。他在玄御教学已有上百年，遇到的学生少说十余万，但他从未见到有女性搭讪男性，更别说女性抱团追逐男性。
莫傲天神气活现，气定神闲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咋们暂且不谈论此事。”
莫傲天轻声道：“你可知你刚才闹出了何动静？”
他摇了摇头。
“是圣兆！你有剑圣之资！”莫傲天目光如炬，他即兴奋也激动
听言，方生皱了皱眉，将信将疑：“圣兆！头生涡吗？”“
你知道？”莫傲天不禁一问。他解释道：“学生刚才凝聚剑意之时，感受到了头顶之上有股吸力，并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汇入体内，想必是长老口中的圣兆。”
莫傲天颔首道：“头生涡，代表了你的剑道天赋，你有成剑圣之资。”
成圣之资，不代表定能成圣。成不成剑圣，对他的诱惑不大，所以他并没有激动难耐，更没有兴奋可言。
天赋高是好事，仅此而已。他并不想展露出高天赋，因为会成为他人高价值的棋子，更可能也被扼杀于摇篮当中。
天妒英才，那是常有之时。天灾人祸，有时候就因天赋异禀而随之而来。
脚踏实地，独善其身，不好高骛远，不自命不凡，才是生存之道。
见他不喜不悲，十分淡定从容，令莫傲天难掩欣赏与欣慰之色。
莫傲天突然问道：“方生，你愿不愿意成为我门下学生，专心跟我学习剑道。”他神色和语气十分诚恳。
他听言懵了，“成为你的门下学生？”莫傲天笑了笑，轻声道：“作为我门下学生，不但你得到的资源丰富，而且日后你可以留任作为我的接班人！”
听言，方生面露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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