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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云连连点头。
“小孙子的大舅舅这次又没有考上……”简薇声音放低，“照我看，还不如以举人之身补缺，他们宁家不是寒门。”
顾青云摇摇头，宁瑶的大哥如今还很年轻，还有机会再考，他一个勋贵子弟这么努力地念书，肯定想金榜题名，不甘心止步于举人。他有预感，有顾永良的例子在，宁承言把儿子送到他这里的时间不远了，先前还扭扭捏捏，现在孙子都生下来了，关系更为亲近，肯定不会客气。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股噪声。
“来了来了！状元来了！进士老爷们来了！”
“到哪了到哪了？”
顾青云等人一顿，随即停止交谈，侧耳倾听，果然，外面隐隐传来锣鼓声，声音逐渐变大。
“有一个问题，待会你们谁去把花扔给良哥儿？”顾青云严肃地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大都把视线投向顾景。
顾景跃跃欲试，嘴里却谦虚道:“爹爹，我扔不准的，现在似乎有风。”她虽然练习过射箭，可练习的时间不多，没有哥哥们五十步穿杨的本事，尤其是爹爹，小石子那叫一个快很准，指哪打哪。
“这鱼龙混杂，抛头露面……”连氏有些迟疑。
“不要打紧，现在不比以前，我还见公主带着一伙勋贵女子穿上男装就直接在大街上跑，这不是立国初期了。”顾青云不以为意，就算现在皇太后还活着，可常年卧病在床，影响力已经接近于无。
要不是这世间对读书人家的女儿要求还苛刻点，顾青云肯定会时常带着长大后的顾景出去多走走。
方仁霄赞同，神情有些恍惚和怀念:“你和小丫一起，让良哥儿多带几朵。”
连氏知道他的意思，笑道:“这个位置是十八年前我们坐的，当时青云打马从这里经过就是良哥儿扔的话，现在轮到良哥儿了。”他们选择性地忘记当时顾永良才三岁，力气不足，最后是由顾三元把花扔下去的事实。
随着锣鼓声越来越响亮，街道两旁的人兴奋度大涨，喧嚣声也随之大起来，受此气氛的影响，顾青云等人都站起来，立在窗户旁边看着新科进士们来的方向。
“来了来了！”众人大喊。
顾青云看着底下乌泱泱的百姓，又看看对面茶庄窗户和左右窗户探出的人头，不由得感叹:大家爱看热闹的性子真是一直没变。
不过对面的人竟然是谭子礼！他今天和自己一样请假了？顾青云有些惊讶。
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