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米特奥拉的一戳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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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忌,她把这些东西都收集起来,却不想给任何人展示——因为,她害怕这些真理是不被理解的。她以理性克制她的感性情绪,得以在光明神殿寻到安身之所,却目睹她的知识被接连销毁,仿佛被他们狂热的刺蜇到浑身都是血。
“哪怕是禁忌,我也要抄录下来。”米特奥拉说这句话的语气非常固执。
在米特奥拉那种无动于衷的固执下有着极大的痛苦——仿佛鸟在寻找栖身之所的时候钻进了荆棘堆积成的巢穴,尽管能得到保护,却得承受尖刺切碎羽毛的折磨。她不能彻底的行善,也不能彻底的作恶,彻底的作恶要求有伟大的勇气,彻底的行善却和她的理想背道而驰,于是她就只能在两条道路中徘徊。
她为了保全理想不断后退,为了栖身的地方不被毁掉不断忍受,避重就轻地做出只有自己才明白意义的弥补行为。这个学士默默记录一切被销毁的知识,极其勉强地维持自己栖身的环境,也维持自己的理想——当两者都得以保全的时候,却体现了对自己的残忍。
那她将贞德称为‘殿下’,是否就是因为贞德具有难以想象的狂热的力量呢?她从那种狂热的偏执里感到了敬畏吗?还是说,她是从贞德在这段关系的挣扎里感到了怜悯呢?
萨塞尔继续盯着她。有些人哪怕被压迫得浑身是伤也不想反抗,只为让自己的生活能继续维持,蜷缩在角落里自我安慰,毕竟他们还是留恋过去的。这种人只有在看见能彻底止痛的方法后才想迎接改变,——那个改变就是巫师议会,米特奥拉是否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呢?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逃?”萨塞尔毫无同情地逼迫她,“你没法忍受自己被割的满身是血,你也没法反对光明神殿的政策,所以就你想逃走忘记这一切吗?”
“萨塞尔阁下,”米特奥拉微微颔首,“这里没必要用言语逼迫我。虽然我有些软弱,而且我很后悔我是对你说了这些,但我还不至于被你说到崩溃。”
萨塞尔眨眨眼。“看来你很清楚啊,米特奥拉,”他说,“你是个消极的避世主义者,还整天在阴暗的角落里蜷成一团。你一边被迫害,一边被迫害你的事物温暖,简直像个被丈夫家暴的软弱妻子。”
“我......”
“另外,”萨塞尔续道,“你是不是很擅长这种事?”
“什么事?”
“一边徘徊一边犹豫不决,间接或直接地制造灾难。为了推卸责任,你会说这是迫于压力,说这是你不得已而为之。接着,你就悄悄把这些都一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