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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冷风,尽管车里还算暖,但他还是慢慢开始有了一点不舒服的反应。
陶与舒开始讲一些平时不可能会讲的话,声音是絮絮叨叨的绵软。
明明在不好听的绯闻铺天盖地后的第二天还会跟经纪人认认真真的讲道理,说“我想休息一段时间”的时候用的还是商量的语气,此刻却蜷缩在自家保姆车的后座上,一搭没一搭的跟迟迎抱怨一些很小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知道对方是迟迎所以才这样,还是真就想随便抱怨一下。
说晚饭好辣,说酒好难喝;说烟味太呛啦,说海城话难、怎么学也学不像。
又说今年元宵没吃到酒酿小圆子很难过,他特别想吃,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吃到。
陶与舒说的很多内容迟迎都不知道怎么答。但好在陶与舒可能也并不是很需要回答。
尽管如此,在这几十分钟里,迟迎也已经给出了不知道多少个捧哏一般的“嗯”。
陶与舒快要睡着了,所以也就没听见他声音有多温柔。
车子拐进小区前的那条路时,车里已经安静了十多分钟。
停好车,打开后座的车门,看着揣着手低着头睡的正熟的陶与舒,想了半天,还是没开口把他叫醒。
迟迎弯腰,伸手,没费多大功夫就把人弄到了自己背上,第一个想法还是,好轻。
他带着陶与舒熟门熟路的上楼,动作很小心,一直到要输密码,陶与舒都还没有醒过来。
实际上陶与舒并没有完全睡熟,也隐约知道被人背了起来,但那人肩背宽厚,走路又很稳,太舒服了,他不想醒。
也暂时没去想这样合不合适的问题。
迟迎不知道他家门的密码,停了两秒,还是清了清嗓子,偏头问:“你来开门?”
陶与舒听到了声音,脑袋动了动,右手按在他背上,是要下来的姿势,哑声道:“直接按吧,密码是……”
很常见的密码设置,是他自己的生日。
迟迎腾开一只手去输密码,陶与舒便从他背上滑了下来,一瞬间的清醒让他有几分后知后觉自己被人背了一路的羞耻,又立即被陡然落地后的眩晕冲散。
“滴”的一声,门锁打开。
陶与舒转头想对迟迎说“谢谢”,手臂却一紧,是被迟迎又拉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将他一路弄到沙发上。
沙发又软又舒服,陶与舒觉得租这套房的时候最正确的决定就是买了它,此刻恨不得倒在上面就这么一觉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