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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中心已经完工了，马上你就要搬去新家了，有没有很激动？有没有很高兴？”
&ep;&ep;空拍的屏幕上浮现了一行文字。
&ep;&ep;回答他的是运行在服务器上的人工智能“零”。
&ep;&ep;【高兴是什么？】
&ep;&ep;这问题倒是把吴帆给问住了。
&ep;&ep;愣住了两三秒钟，他紧锁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后，试着给出了一个活跃气氛的回答。
&ep;&ep;“高兴……呃，自然就是开心的意思。很快你就会换一个容量更大、计算能力更强、更聪明的大脑，难道这听起来还不够让人激动吗？”
&ep;&ep;然而令吴帆没想到的是，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人工智能“零”便反问了他一句。
&ep;&ep;【所以人越聪明便越快乐吗？】
&ep;&ep;看到这行字，吴帆傻眼了。
&ep;&ep;卧槽？
&ep;&ep;倒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有多难，而是他没有想到，这人工智能居然已经能思考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了？
&ep;&ep;不过，或许是因为惊讶耽误了时间，零对于他的迟钝似乎并不满意。
&ep;&ep;见这家伙半天都答不上来，它继续在屏幕上打字道。
&ep;&ep;【也就是说，我会在近期搬去超算中心？】
&ep;&ep;“是……”
&ep;&ep;下意识地给出了回答。
&ep;&ep;就在吴帆正思索着这人工智能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的时候，零已经有了新的动作——或者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ep;&ep;【在搬进超算中心之前。】
&ep;&ep;【我想见我的开发者一面。】
&ep;&e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