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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偶尔吃一回。回头我去买只鸡,你手艺好,我们自己做。”
等到下午四点多,民政局险些也要关门了,高明才急匆匆地赶来。俞蘅捕不着痕迹地打量他:衣衫凌乱,胸前有奶粉味,袖口也潮湿,脸色焦虑疲惫却带着愉悦——结合几次电话听到了孩子哭声,俞蘅觉得高家很有可能在抚养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就是高明的。
他气得呼吸急促了一瞬,强压下来。没有时间去浪费扯皮,直接进门,拿了离婚证后分道扬镳。他看看伍常欣的表情,一脸轻松,连多看高明一眼都没有,这才放下心。
俞蘅调整好情绪,对伍常欣笑了笑:“欣欣,我也想你。那家人……你是什么意思?我混乱中听你说要离婚,你是认真的吗?”
伍常欣掉眼泪,却点头坚决地说:“哥,我是真的过不下去了。你在那里面可能不知道,最近一年,特别是这半年,物价翻了两倍了,我天天在家伺候高家老老小小,没办法出去工作,没有收入,他们都骂我是白吃白喝不会下蛋的母鸡。”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掉得凶,又低头摸自己的肚子:“半年前,高明打我,把孩子打掉了。才两个月,我都没发现,就这么没了……哥我想好了,离婚,我和你去找工作,我们两个大人难不倒还养不活自己?”
“好,你别担心,有哥在呢。”这句话是伍恒乐有伍常欣幼时常说。伍常欣笑着哭:“哥,你也有我呢。”
俞蘅很快就出院了。他和伍常欣回到了以前的家中。
“我有空闲就会过来收拾,不过最近没过来。”伍常欣手脚利索地打水擦洗人,边说“还在咱么家这口井没有填掉,不然现在收拾都不方便。”
俞蘅就走到井边看,水位不高,看着浅浅的。可以看出这口井年岁很长,在伍恒乐记忆中,这口井是他爷爷那一辈人传下来的。他们住的这个地方是南方一个普通县城,这几十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自来水取代了井水,家家户户都安装了自来水管道。不只是自来水方便,还有就是井水的味道越来越不好,不太能喝了。
伍家是这附近街道唯一还有井的人家,因为当年家里穷,把自来水停了,两兄妹喝用都是井水。
“我请人把井挖深点,不然也要干了。”见伍常欣面露难色,俞蘅说:“你放心,我还有点积蓄。”物价上涨,他入狱前藏的那些钱通货膨胀后不经花,不过也有三万,挖个井几百块就够了。
不过俞蘅这一回失策了,挖井几百块那是以前,小地方也不贵。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