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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身体一样长,头很小,相比之下身体可以说肥硕。俞蘅的靠近,只是让这些小老鼠停顿了一下,每一只老鼠的胡须同频率地抖动几下,又继续往花丛去。。
俞蘅觉得,那丛花好像更香了。小老鼠靠近花丛之后,二话不说围过去就可以啃食。不一会儿那丛花就被啃得只剩下中间那株花骨朵。老鼠们也不吃,窸窸窣窣地就撤退了。
他看得稀罕,没想到老鼠还吃花?他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几只老鼠,只在小学课本里看过,老鼠是吃粮食的。
没想到更离奇的在后头,咻地一声空气轻响,一根细细的藤条从花丛根部射出来,飞快地困住落后的两只老鼠一卷,就将老鼠卷进了根部。
俞蘅都愣住了。感情这是食肉类的花?土壤下拱动了一会儿,然后平静。他不错眼地看着,那株花骨朵在瞬息之间就开了,然后,以那朵花为中心,慢慢地有小芽钻出地面。
“宝儿,怎么还不回来?”
“这就回来。”俞蘅挂了电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了半个小时,那个角落,花丛已经又成规模了。挤挤挨挨的小花苞儿热热闹闹的。他心里却有点恶寒,吃老鼠?再好看的花,他也欣赏不来。想了想,他将照片发给在报社工作的同学。
“真的假的?”
“我没来得及拍视频,你自个儿过来看吧,我得回去了。”
“行!要是有报道的价值,肯定不会忘了兄弟你的好处!”
晚上十二点,俞蘅还没睡着。病房里陪床睡不舒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隔壁床的孩子一直在哼哼。他又被检查了一遍,听他妈说,医生给开了新的药和药膏,又说如果明天还起色,最好到市医院去检查一遍。孩子的脸都看不出原状了,浑身都是鼓囊囊的疙瘩,疙瘩小的时候密密麻麻地骇人,现在变大了,里面似乎还有脓水在晃荡,皮肤薄薄的,敷上药膏后,看着更恶心了。
“妈妈,我痒……呜呜痒……”
“乖,快睡,睡着了就不痒了。”
“呀!”
俞蘅迷迷糊糊地要睡着,忽然一声诧异的叫声将他吓醒。
“怎么了?”他轻声问。
隔壁的女人吓了一跳,指着孩子手臂说:“这个疙瘩自己破了!这可怎么办呢?会不会留疤?啊!”
俞蘅刚起身探头看了一眼,女人又叫了起来,这一声就尖利了,病房里其他人都被吓醒了。
破开的疙瘩流出脓水,脓水混合着药膏,更加恶心,可是最恶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