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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流畅。
医生通过翻译说道:“伤者浑身多处骨折、多个器|官损伤,仍有生命危险,需要尽快手术。她的家属正在从开罗赶来,但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到。你们与伤者什么关系,能不能垫付手术费用?”
杨魁问道:“她是受害者,没有医疗救助资金?”
医生摇头。
杨魁又问:“疑犯有没有可能赔偿垫付医药费,以争取轻判?”
医生通过翻译道:“这种事要联系警|方。”
高煦转头道:“我来垫付医药费,尽量把她救回来。”
于是高煦去办手续刷卡交钱。
返回玻璃窗外,莫娜转头看见了高煦,她的眼角立刻开始流泪了,但是说不出话来。说了高煦也听不到。
高煦转身去要到了纸张和粗笔,便在纸上写了两个汉字:阿缅?莫娜的意识是清醒的,她的眼睛里似乎有点疑虑,终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高煦按捺着怒火,清理了一下心绪,又写道:医疗费我交了,等你家人来,我会再给他们一笔钱,你只要安心养伤。
莫娜露出了感激的眼神,她的头稍微动了一下,但是浑身都动不了。
高煦收起纸张放进口袋里,离开了玻璃窗,叫杨魁送他去警|察局,再见见那个阿缅。
现在这个时代,全球主要国家的法律机构定罪,都需要完善的证据链,人证物证。不过科技的发展,证据比古代好找得多,基因鉴定、指纹收集等等。
但在高煦心里有罪的人,则不需要那么多证据,他自有判断。
三人到了警|察局,经过一番交涉,总算允许去看那个阿缅了。阿缅正在一间看守屋里,连手铐也没戴。他那肤白多须的模样,到今天上午为止、高煦也不觉得再会见到,现在却又见面了。
阿缅总体很平静,他看到高煦等人露出了惊讶与意外,从小床上站了起来。
杨魁问道:“那事是你干的?”接着又用另一种语言问了一遍。
阿缅道:“我等律师。”他歪着头抬眼看了一番头顶的东西,想了想接着说了一句甚么话。
他说到这里,竟然不屑地看着杨魁笑了一下,歪着嘴发出“嗤”的一声。杨魁转头道,“他说,还用问吗?”
阿缅很快发现高煦正冷冷盯着他,他的笑容渐渐有点尴尬,收敛了起来,接着又说了几句话。
杨魁道:“他说,你们旅游高兴了就回去吧,管不着这里的事。下次来可以联系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