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 他根本不行 (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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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楼安醒来时,天光破晓将窗照得透亮。
粉黛睡在她床上,她便卧在美人榻上睡了一晚。些些凉意驱散睡意,清醒后她急忙走到床边。
比起昨日,粉黛的脸色已经好看了些,然依旧泛着乌青。好在气息稳定,脉搏也有了些力气,应该是挺过来了,只是不知道何时能醒。
昨夜她回来不久,月玦便过来了。
给粉黛施了一次针逼出些许毒血后,他整个人面色苍白,身子疲倦得撑不住,就被她留在院里。
秦楼安绕过仕女游春屏风,月玦靠坐在软榻上沉沉睡着。他的睡颜依旧安详,只是比起昨日,又带着浓浓的倦意。
是昨日里太过操劳,累坏了吗?
为何突然间,他整个人都像遭受了秋日寒霜的黄叶,如她初见他时那般,曳在风里摇摇欲坠。
秦楼安轻轻坐在了软榻边上,静静凝视了他片刻后,将他盖在毯下的手拉出来,把了他的脉搏。
指尖能感受他腕间的跳动,一下一下,时强时弱,带动着她的心一起时高时低,惴惴难安。
良久,秦楼安收回手,将软毯给他盖回。
换作以前,她如此动作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现在却依旧毫无警惕性的睡着。
秦楼安站起身,望着倾泄一世天光的窗失神。若她早知道血灵芝的用处,定不会送给雪子耽。现在,她后悔莫及,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
忽然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强烈又明晰。雪子耽然不肯还给她,那她便用自己的方式拿回来。
“你救我的命,我一定还你。”
秦楼安轻声出了房间,叫了人到了祈慕院里,将月玦屋中的东西尽数搬到流光院。
府中一些不知情以为她当真死了的小厮侍婢看到她,都如见了鬼一样,她也懒得与他们解释。
昨日收了温季同五两银子的几个小厮与侍婢,她叫伯玉强行打发走了,她可不想再养出几个禁不住诱惑、吃里扒外的木江木长泾。
不过说到温季同,她倒想起一件事来。
昨日他和柳惜颜之间默默对视良久,柳惜颜看他的目光灼热中又带着委屈,他却反倒有些不敢看人家女子,难道这二人之前认识?
她第一次见温季同是在谢荀府上,此人虽有些才气,却也只是个只知之乎者也的无用书生,自视为千里马,却不遇伯乐,满腔的踌躇愤懑。
温季同怎么会被代衡看上,又怎么可能与柳惜颜认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