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春荡玉华池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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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玦太子就是府中管家,如有不服者,如木江木长泾一样一律赶出公主府。”
粉黛点头应下,便扶着她回了凤栖院。
翌日秦楼安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她已经很久都不曾如此晚才起身了。
经过一夜深思,秦楼安想,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是人生肉长,做个那样的梦不也是正常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梦到月玦...是有些奇怪。
她摇了摇系在床头处的铜铃,粉黛听到动静便进来侍奉她穿衣梳洗。
“公主您醒了,国师大人才刚从咱们府出去不久呢。”
“雪子耽?”秦楼安系着颈间琵琶扣的手一顿,问道:“算算时辰这个时候他应是刚下早朝不久吧,他到咱们府上做什么?找本宫有什么事吗?”
粉黛摇头:“国师大人不是来找公主的,是来找玦太子的,说是替皇上送什么西南塘报还是折子的,奴婢不太懂这些,反正国师大人是这么说的。”
西南塘报还是折子?
这些东西焉能随便送出宫?
甚至可以说,除了父皇自己以及父皇亲近的几位心腹大臣,其他人根本没有权力查看。
纵是她也不曾看过几次,且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现下雪子耽肯将塘报与折子送到她府上交给月玦,必是父皇的意思。可父皇又为何要交给月玦?
事涉西南,可谓重事,父皇如此信任他了吗?还是西南出了什么事,让父皇不得不将折子交给他?
她思索之际,粉黛已将她拉到妆台旁打理好了她的妆发,是个简单利落的发髻。
“吩咐下去,一会的午膳安排到祈慕院。”
粉黛闻言点点头应下,将她昨日带着的绕衿拿过来,问道:“奴婢看公主脖子里疤痕已经淡了好多呢,今日可还要带着绕衿?”
秦楼安照着镜子偏头打量,果然已经要淡得看不出来了。想到昨日做的那个梦...这处齿痕竟然又泛起细细的酥痒感。
“带,当然要带。”
秦楼安一把夺过粉黛手中的绕衿缠在自己脖子里,裹得严严实实。
那厢雪子耽尚未回到紫云宫,看着马车角落处半人高的包袱,他抬手打开取出一封塘报。
没想到短短一日光景,月玦便将这些全部看完。
摇晃的马车丝毫不影响雪子耽一封封的翻看塘报,每一封都有月玦飘逸行书所作的批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