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绮梦少年郎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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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赋及与谢容,见二人看月玦的目光亦甚是不解,显然也是不知他要做什么。
沉寂片刻之后,众人逐渐回神,秦楼安见父皇甚是不悦地凝着月玦,沉声呵道:“月玦,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叫停乐舞,你这不是扫大家的兴么!”
闻言,月玦止了走向四个衣着暴露的舞姬,转身看向父皇,一时却没有说话。
此时殿中众人已开始窃窃耳语,她隐隐可听身后一年轻妃子与身旁人说月玦是不是酒后失态,另一人则猜测他是风流成瘾色胆包天,竟敢当众对舞姬欲求欢好。
虽然秦楼安不知道月玦是怎么了,但她知月玦绝非那等把持不住之人。然他适才这般行径,确实如她身后二人所言。
“皇后娘娘,敢问娘娘现下凤体可有不适之感?”
不仅秦楼安不曾想到月玦迟疑片刻开口竟是与母后说话,连皇后自己都不曾想到月玦竟问她可有不适,一时之间脸上有瞬间地愕然。
“本宫身体怎会有不适之感?”
皇后扫了月玦一眼,冷冷笑了笑。
“莫不是玦太子被殿上舞姬迷了心神,现下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失态,故意以关心本宫身体之事以遮掩?虽你确实有救治本宫之功,然此功可不能供你吃一辈子,你若当真心志不定在殿上行秽乱之事,这分功可包不了你。”
“玦如今甚是清醒,亦不敢居功。”月玦淡淡扫了眼身后四个舞姬,说道:“既是娘娘凤体无恙,那便是玦多心了。扫了皇上娘娘与众位大臣的雅兴是玦之过,还望恕罪。”
“罢了!依朕看,玦太子恐是如谢容公子一样喝醉了。既是如此,玦太子先行去偏殿醒醒酒歇息片刻罢。”秦昊阴沉着面冷叱一声,又看向身旁佑德道:“送月玦太子去后殿休息。”
佑德应下,引了月玦去了后殿。
待二人身影隐于通往后殿的门后,正殿又恢复了一幅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
“月玦太子,您适才是怎么了?您是不知道啊,刚才老奴那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佑德行于月玦身前半步,长舒一口气抚膺说道。
“多谢公公关心,玦无事。”月玦敛目淡语,未几问道:“敢问公公,今日华清宫宫宴所排乐舞,可是出自礼部乐府之手?”
“可不是嘛!”佑德甚是骄傲的笑了笑,“咱们乐府令丞公孙瓒大人为了这次宫宴,可是煞费苦心呢。不过今夜宴会所献歌舞,亦非全部出于礼部乐府。就说适才被玦太子突然叫停的这支舞,便是出于宫中梨园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