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帝王紫瞳相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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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楼安心中苦闷一声,你如此欺骗本宫,如今本宫还得为你这等胡闹之举收拾烂摊子。
总不能让她告诉雪子耽,这方子是一个叫月玦的庸医写给她的罢?雪子耽既是被父皇召进宫中,那他极有可能转头便将此事告之父皇,如今于父皇来说,月玦已死三天!
且就算父皇知晓月玦未死,治不治他欺君之罪亦先不说。父皇若是知晓月玦为她开此方,又是如此蹊跷的药方,父皇又如何不起疑心?
就算她将方子之事糊弄过去,小故子与朱砂亦等耗不起。
如今小喻子三人已是失踪的失踪,毙命的毙命,惟一可能知晓他们身份底细之人,便是被他们胁迫过的小故子与朱砂二人。难保父皇寻不到小喻子下落时,便拿二人是问。
到时,母后纵是想保,也保不住了。
“公主?”
见秦楼安黛如远山的娟眉愈颦愈高,面上神色亦是一变再变,雪子耽微微俯身,轻唤一声。
“呃…是这样——”秦楼安决定编,信不信随他了:“这方子是我自己开的,我近来在学岐黄之术,便试着自己开个方子看看效用如何。不过如今师兄既然说这方子害人,那万万是用不得了。但是这般多药材又不好浪费,我便先行带回去,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
闻言,雪子耽面色一愕,低头看了看手中药材分量及药钵药杵,倒确实像是拿来研磨试用的。
“是这样…”雪子耽淡言一句,须臾笑语:“犹记年少从师时,师父让你学医术,你觉医术繁杂冗多便不肯学,现下又来自学?”
按照秦楼安的预料,眼前人知道方子是她开的后,怎的也得就先前庸医无能无德一语向她道歉,竟不成想他一字未提便也罢了,竟还提及她年少懒惰不肯学医之事,让她愈加后悔莫及。
秦楼安长呼一口气,她不怪雪子耽,她将这笔帐记到月玦头上!
“师兄莫要打趣我了,如今我亦是才觉医术之可贵,悔不当初啊——”
确实悔不当初,如果她精通医术,当初在皇家别院亦不会让月玦抬上云端又狠狠摔下。母后体内之蛊亦不必依赖月玦,让她不得不想方设法保着他的小命。更不必如今她费尽心机想着如何帮他脱罪之时,他还抓着她的软肋耍弄她。
“无妨。”雪子耽拎着手中药物器具朝昭阳殿行去,“公主若是想学医术,现在亦为时不晚,我可以教公主。”
“有个庸医,亦说过要教我!”
“什么?”
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