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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票房数据表丢在桌子上，脸色阴沉。
《神偷攻略》次日票房1400万，几乎可以预计，这部片子肯定要赔钱了。
反观《无问西东》势头猛烈，昨天他们做的小动作，人家半点没受影响。
李天智在旁边沉着脸说道：“对方的反应速度太快了，而且……”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而且《神偷攻略》本身质量就存在问题，要不然也不会调档期，我们都知道的。”杭高阳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这个项目当时就不应该潦草开动，现在也算是我们自食恶果。”
这次拿着卫勋架空幕后导演的事情攻击《无问西东》，本身就是想突袭一把，打个快节奏的浑水摸鱼战。
反正多收割一点票房都是赚到。
正如杭高阳所说，他们自己也清楚《神偷攻略》有问题，自始至终都没想到要去超越《无问西东》，只想暂时保住一部分排片，别让这项目彻底赔钱就行。
但现在看来，对方的应对速度惊人的快，而且切入点很稳，甚至借此机会直接把卫勋给捧上了去！
说到底，还是质量不行，前期口碑起不来，所以才被人家吊打！
李天智觑着杭高阳的脸色，迟疑问道：“那后续我们这边还要不要……”
杭高阳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都是徒劳的，《无问西东》已经按不住了，把营销号们都收回来吧，再继续下去，反而是给对方抬轿子。”
李天智脸色非常不甘，但最终只能无奈点头。
同时一个更加不甘的念头在他心里闪过，如果当时卫勋在《请叫我演员》受到欺压的时候，他出手相助一把，或许现在卫勋还好好的待在天光，那《无问西东》也会是属于天光的蛋糕。
这样的念头一旦产生了，就越发不可收拾，总是意难平。
可惜，没有如果。
再说电影媒体界。
随着电影青年的率先发声，主流媒体们就好像打开了某个阀门，纷纷下场评价《无问西东》。
电影新世界]做了圣诞档四部电影的分析，并且以《无问西东》的海报作为杂志的扉页做出报道：电影质量为王的时代已经到来，观众要看的是诚意，不是垃圾！这个百花盛开的好时候，不管演员是谁，不管导演是谁，质量好，诚意足，观众就买账！
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显然，这家杂志是在给卫勋发声！
而电影期刊]则是选择把
